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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因(/ mi:m / MEEM [1] [2] [3] )也稱為米姆、謎米、瀰、瀰因、瀰母、模因、文化基因、模因等等,是一種思想、行為或風格,通常旨在在人與人之間傳播或傳達由迷因代表的特定現象、主題或意義。[4]迷因作為承載文化思想、符號或實踐的單位,可以通過書寫、演講、手勢、儀式或其他具有模仿主題的模仿現像在思想之間互相傳播。該概念的支持者將迷因視為基因的文化類似物(analogues),因為它們可以自我複製、變異並對自然選擇壓力做出反應。[5]
支持者推測,迷因是一種病毒現象,可能通過自然選擇以類似於生物進化的方式進化,透過變異、突變、競爭和遺傳的過程來做到,每個過程都會影響迷因的繁殖。迷因透過創造傳播開來,傳播力較弱的可能會滅絕,但較好的可能會倖存、傳播並且(變得更好或更壞)變異。能有效複製的迷因較容易成功,有些即使被證明對持有者(host)有害仍可能會被有效複製,。[6]
一個名為memetics(迷因學)的研究領域[7]在20世紀90年代出現,用進化模型來探討迷因的概念和傳遞。來自各方面的批評挑戰了學術研究可以憑經驗檢驗迷因的觀點。然而,神經影像學的發展可能使實證研究成為可能。[8]社會科學中的一些專家質疑一種觀點,即人們可以用離散單位對文化進行有意義的分類,並且特別批判理論基礎的生物學本質。[9]但其他則認為,這一術語的使用是對原始提案誤解的結果。[10]
此詞meme是一個被 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創造的新詞。[11]它起源於道金斯1976年出版的“The Selfish Gene ”一書。但道金斯自己的立場有些含糊不清:他認可NK Humphrey的建議,即“迷因應被視為活的結構,而不僅僅是比喻” [12],並將迷因視為“存在於大腦中的身體(physically residing in the brain)”。[13]但後來,他覺得他的原始意圖在他認同Humphrey的意見之前應該更簡單。[14]
詞源
[edit]這個詞meme是來自(仿照gene的)mimeme(來自古希臘 μίμημα 發音 [míːmɛːma]mīmēma,“imitated thing”,μιμεῖσθαι mimeisthai,“to imitate”,μῖμος mimos,“mime”)[15]由英國進化生物學家 理查德道金斯在 The Selfish Gene(1976)[11] [16]中作為討論進化原理的概念,用於解釋思想和文化現象的傳播。書中給出的迷因的例子包括旋律、流行語、時尚和建築拱門技術。[17] 肯尼斯·派克Kenneth Pike曾在1954年創造的相關術語emic(主位)和 etic(客位)、語言學單位的 phoneme(音素)、morpheme(詞素)、grapheme(字形)、lexeme(語意)與tagmeme(載由布龍菲爾德 Leonard Bloomfield)中,區分內部和外部交際行為的觀點。[18]
起源
[edit]meme這個詞起源於Richard Dawkins 1976年出版的The Selfish Gene一書。道金斯引用遺傳學家LL Cavalli-Sforza、人類學家FT Cloak [19]和民族學家JM Cullen 的作品作為靈感。[20]道金斯寫道,進化不依賴於遺傳學的特定化學基礎,而只取決於自我複製傳播單位的存在 - 在生物進化的情況下就是基因。對於道金斯來說,迷因是另一個自我複製的單位,它在解釋人類行為和文化進化方面具有潛在的意義。雖然道金斯發明了“迷因”一詞並發展了迷因理論,但在達爾文的時代,人們討論思想受到與生物屬性相同的進化壓力之可能性, T. H. Huxley聲稱”生存的鬥爭在知識分子和物質世界中同樣重要。一道理論是一種不同的思維方式,它的存在權與它抵抗競爭對手以避免滅絕的力量是共存的。”[21]
道金斯用這個詞來指代任何認為可能是複製者的文化實體。他假設人們可以將許多文化實體視為複製者,並以旋律、時尚和學習技巧為例。迷因通常透過人們而被複製,人類已經發展成為信息和行為的有效複製者。因為人類並不總能完美地複製迷因,且迷因可以與其他迷因進行精煉、組合或以其他方式修改以創建成新的迷因,所以迷因可以隨時間變化。道金斯比喻了迷因生存的過程,以文化的演變比喻為生物進化中基因的自然選擇。[17]
道金斯將迷因定義為文化傳播或模仿和複製的單位,但後來的定義會有所不同。在定義的爭論中,對構成文化單位的傳播缺乏一致、嚴謹和準確的理解仍然是一個問題。[23] 相比之下,遺傳學的概念通過發現DNA的生物學功能獲得了具體的證據,迷因傳輸需要物理介質,例如光子、聲波、觸摸、味道或氣味,因為迷因只能通過感官傳輸。
道金斯指出,在一個有文化的社會中,一個人不需要讓後代在他去世幾千年後對他個人的行為仍保持影響力:
但是如果你為這個世界的文化做出貢獻,假設你有一個好主意......它可能會在你的基因溶解在公共池(command pool)中很久之後仍然存在。正如G.C. Williams所評論的那樣,蘇格拉底在今天的世界上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留下甚麼基因,但是誰在乎呢?蘇格拉底、李奧納多、哥白尼和馬可尼的迷因複合體仍然很強大。[24]
儘管道金斯發明了“ 迷因 ”一詞,但他沒有聲稱這個想法完全是新穎的,[25]並且過去曾有類似想法的其他表達方式。[26] 1904年,理查德塞蒙Richard Semon出版了Die Mneme(1924年以英文出現為The Mneme)。術語mneme也用於Maurice Maeterlinck的 “ The Life of the White Ant ”(1926),與道金斯的概念有一些相似之處。[26]
文化特性
[edit]存續性
[edit]類似於基因的迷因,其複製能力各不相同; 成功的迷因仍然存在並且傳播開來,而不合適的迷因則停滯並被遺忘。因此,在複製和存活方面更有效的迷因會被選擇進迷因池(meme pool)。
迷因首先需要保留。迷因在持有者中停留的時間越長,傳播的機會就越大。當迷因持有者使用迷因時,迷因的生命會延長。[27]重複使用某個迷因複製體的神經空間(neural space)來保存多個不同的迷因是該迷因的最大威脅。[28]
增加其持有者壽命的迷因通常會存活更長時間。相反,縮短其持有者壽命的迷因往往會更快消失。然而,由於迷因的持有者是人類,不足以長期保持,所以迷因也需要被傳輸。
生殖性
[edit]生命形式可以垂直傳播信息(從父母到兒童,透過基因複製)和水平傳播(透過病毒和其他手段)。迷因可以在單個生物世代中垂直或水平複製。他們也可能長時間處於休眠狀態。
散播性
[edit]迷因通過交流或模仿從神經系統複製到另一個系統來傳播。模仿通常涉及複製另一個人的觀察行為。而溝通可以是直接的或間接的,其中迷因通過記錄在無生命源(例如書或樂譜)中的複製體從一個人傳送到另一個人。Adam McNamara建議將迷因分類為內部或外部迷因(i-memes或e-memes)。[8]
一些評論家將迷因的傳播比作傳染病的傳播。[29]社交傳染,如時尚、歇斯底里、模仿犯罪和模仿自殺,都是迷因被視為傳染性的思想模仿。觀察者將迷因的傳染性模仿與打哈欠和笑的本能傳染現象區分開來,他們認為這些現像是天生的(而不是社會學習的)行為。
Aaron Lynch描述了七種迷因傳播或“思想傳染(thought contagion)”的一般模式:[31]
- 父母身份的數量(Quantity of parenthood):影響一個兒童思想的數量。兒童特別容易接受父母的觀念,因此直接或間接鼓勵更高出生率的思想將比那些阻礙更高出生率的人更多地被複製。
- 父母身份的效率(Efficiency of parenthood):一種增加兒童接納父母觀念的比例的想法。文化分離主義例證了一種人們期待更高迷因複製率的實踐解釋 - 因為分離的迷因造成了一種暴露於競爭觀念的障礙。
- (Proselytic):這些思想傳播速度通常會超越對自己孩子的傳播速度。從許多宗教或政治運動中可以看出,鼓勵迷因改變主義的觀念可以在一定時間內橫向複製迷因,傳播速度比父母對兒童迷因傳播更快。
- 保護(Preservational):影響那些讓他們長期持有它們的想法。鼓勵持有人長壽,或讓持有者特別拒絕放棄或取代這些思想的想法,提高了迷因的可保存性,並提供保護免受其他迷因的競爭或改變宗教信仰。
- 反對(Adversative):影響那些阻止他們攻擊或破壞競爭性思想和/或持有它們的思想的想法。當迷因本身鼓勵對其他迷因的攻擊時,逆向複製可以在迷因傳遞中提供優勢。
- 認知(Cognitive):在遇到它們的人群中被大多數人認為是有說服力的思想。以認知為傳遞的迷因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已經在人群中廣泛存在的一系列其他思想和認知特徵,因此通常比其他形式的迷因傳播更被動地傳播,且在認知傳播中傳播的迷因不算自我複製。
- 動機(Motivational):人們因為認為採用後可得一些利益而採用某迷因的想法。嚴格地說,傳遞動機的迷因不會自我傳播,但這種傳播方式通常與自我複製的迷因相關聯,這些模式通常在父母、傳統和保守模式中有效率地自我複製。
進化影響
[edit]道金斯指出了進化發生必須存在的三個條件:[34]
- 變異,或對現有要素引入新變化;
- 遺傳或複製,或創造複製體的能力;
- 差異“適應”,或者一個元素或多或少適合環境的機會。
道金斯強調,只要這些條件共存,進化過程就會自然發生,並且進化不僅僅適用於基因等有機元素。他認為迷因也具有進化所必需的特性,因此認為迷因演變不僅僅與遺傳進化類似,而是作為受自然選擇規律約束的真實現象。道金斯指出,隨著各種思想從一代傳到下一代,它們可能會增強或減損獲得這些思想的人的生存,或影響思想本身的生存。例如,某種文化可能會開發出獨特的工具設計和方法 - 使其具有超越另一種文化的競爭優勢。因此,每種工具設計在某種程度上與生物的基因作用相似,因為某些族群擁有它而其他族群則沒有,而迷因的功能直接影響了後代設計的存在。道德金斯認為,在進化論中,人們可以將生物體簡單地視為繁殖基因的合適“持有者host”,並認為人們可以將人類視為複製迷因的“持有者”。因此,成功的迷因可能需要也可能不需要為其持有者提供任何好處。[34]
與遺傳進化不同,迷因演化可以顯示達爾文和拉馬克的特徵。當主人渴望通過推論複製某給定的迷因而不是完全複製它時,文化迷因將具有拉馬克繼承的特徵。例如,傳遞諸如錘擊釘子之類的簡單技能的情況,學習者通過觀看示範而模仿的技能,而不必模仿示範中由教師建模的每個分散的運動、敲擊。[35] Susan Blackmore區分了迷因演變中兩種繼承模式之間的差異,將達爾文模式描述為“複製指令”,將拉馬克模式描述為“複製產品”。[23]
迷因或memeplexes(也稱為meme複合體或memecomplexes)的集群,如文化或政治學說和系統,也可能在接受新的迷因中發揮作用。Memeplexes包含一起複製和共同包含的迷因組。[23]成功適合memeplex的迷因可以通過“捎帶piggybacking”於成功的memeplex來獲得認可。作為一個例子,John D. Gottsch討論宗教memeplexes以及包含神學迷因的傳播、變異和選擇。[36]所討論的神學迷因包括“禁止亂倫、通姦、同性戀、獸交、閹割和宗教賣淫等異常性行為”,這可能會增加父母宗教信仰的垂直傳播。因此,類似的迷因被包含在大多數宗教迷因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僵化; 成為一個“不可侵犯的經典”或一套教條,最終找到了進入世俗法的道路。這也可以稱為禁忌的傳播。
迷因學
[edit]迷因學的學科可以追溯到20世紀80年代中期,它基於迷因的概念提供了一種文化信息傳遞的進化模型。迷因學學者提出,正因迷因與基因類似使得迷因的功能類似於遺傳學。迷因試圖應用傳統的科學方法(如用於群體遺傳學和流行病學的方法)來解釋現有的模式和文化思想的傳播。
批評
[edit]對迷因的主要批評包括聲稱迷因忽視了社會學、文化人類學、認知心理學和社會心理學等其他文化研究領域已建立的進步。問題仍然存在,迷因概念是否被視為一種有效的無可辯駁的科學理論。這種觀點將迷因學視為一種處於起步階段的理論:對支持者稱為原始科學,或對某些批評者稱為偽科學。
應用
[edit]關於如何在“適當的”學科框架內最好地應用迷因概念的在各種觀點中有很大不同。一種觀點認為迷因提供了一種有用的哲學視角來檢驗文化進化。這種觀點的支持者(如Susan Blackmore和Daniel Dennett)認為,從迷因觀點考慮文化發展 - 好像迷因本身會最大化自身複製的能力對生存的壓力做出反應 - 可以產生有用的見解並產生有價值的預測。文化如何隨著時間發展 布魯斯·埃德蒙茲(Bruce Edmonds)和羅伯特·奧格爾(Robert Aunger)等其他人一直致力於為迷因學提供經驗基礎,使其成為一個有用且受人尊敬的科學學科。[44][45]
Joseph Poulshock描述的第三種方法是“激進的迷因”,它試圖將迷因置於唯物主義 和個人身份理論的中心。[46]
進化心理學和人類學領域的著名研究人員,包括Scott Atran、Dan Sperber、Pascal Boyer、John Tooby和其他人,認為模組化精神和迷因之間存在不相容的可能性。[ 引證需要 ]在他們看來,精神(minds)建構了產生思想的某些可傳達面向,並且這些可傳達的面相通常透過推理(對於通常低保真(low-fidelity)輸入產生相對豐富的結構)而不是高保真複製、模仿來觸發或引出其他精神中的思想。Atran討論了一個涉及宗教信仰的傳播作為例子。在一組實驗中,他要求宗教人士在一張紙上寫下十誡的含義,儘管受試者對共識有自己的期望,但對誡命的解釋顯示出有廣泛的差異或幾乎沒有共識的證據。在另一項實驗中,患有自閉症的受試者和沒有自閉症的受試者解釋了意識形態和宗教諺語(例如,“讓一千朵鮮花盛開Let a thousand flowers bloom”或“讓一切都有其季節To everything there is a season”)。自閉症患者表現出明顯的傾向,即從原始陳述中重複釋義和重複內容(例如:“在開花前不要摘花Don't cut flowers before they bloom”)。控制組則傾向於推斷出更廣泛的文化意義且幾乎沒有複製的內容(例如:“順其自然Go with the flow”或“每個人都應該有平等的機會Everyone should have equal opportunity”)。只有自閉症患者 – 即缺乏推理能力的人通常與心理學科理論方面有關 – 較接近於“meme machines”的運作。[47]
在“The Robot's Rebellion”中,斯坦諾維奇 Stanovich使用迷因和迷因複雜的概念來描述一種他認為是“反叛”的認知改革計劃。具體而言,斯坦諾維奇認為,使用迷因作為文化單位的描述是有益的,因為它有助於強調與流行病學研究相似的傳播和習得屬性。這些屬性使得獲得的迷因有時候的寄生性變得顯著,因此個體應該被動的反射性地使用他稱之為“ Neurathian bootstrap ”的過程來獲取迷因。[48]
宗教
[edit]雖然像馬克斯韋伯Max Weber這樣的社會科學家試圖從文化屬性的角度理解和解釋宗教,但理查德道金斯呼籲對自我複制思想的演變進行重新分析,除了他們可能已經有的任何生物學上的優勢。
作為一個熱情的達爾文主義者,我一直不滿意我的同伴們為人類行為提供的解釋。他們試圖在人類文明的各種屬性中尋找“生物優勢(biological advantages)”。例如,部落宗教被視為鞏固群體認同的一種機制,對於尋求狩獵的物種來說是有價值的,這些物種(species)的個體依靠合作來捕捉大而快的獵物。這些理論所構成的進化偏見通常隱含著群體選擇主義(group-selectionist),但有可能用正統的基因選擇而言來重新理解這些理論。- 理查德道金斯,The Selfish Gene
他認為,關鍵複製者在文化進化中的作用不屬於基因,而是屬於通過模仿在人與人之間複製思想的迷因。這些複製者對自然選擇的壓力(selective pressures)作出反應,這些壓力可能會或可能不會影響生物繁殖或生存。[17]
在她的書The Meme Machine,蘇珊·布萊克莫爾Susan Blackmore認為宗教是特別頑強的迷因。她寫道,最廣泛實踐的宗教的許多共同特徵在進化的背景下提供了內在的優勢。例如,鼓吹信念價值大於證據的宗教從日常經驗或理由中接種(inoculate)社會成為對許多人們通常使用的最基本的工具,以評價他們的想法。通過聯結利他主義,人們會認為他們可以獲得社會和個人的回報,而因此宗教信仰可以更快地擴散。宗教迷因的長壽隨著他們在受人尊敬的宗教文本中的文獻而得到增強。[23]
Aaron Lynch將宗教迷因在人類文化中的穩健性歸因於這樣的迷因包含了多種迷因傳遞模式。宗教迷因透過傳教的迷因交換傳承了從父母到孩子的幾代人,大多數人一生都會接受父母教給他們的宗教信仰。許多宗教都有敵對的元素,例如懲罰叛教,或者妖魔化異教徒。在Thought Contagion中, Lynch認為基督教傳播的迷因在範圍上特別強大,信徒認為非信徒的皈依既是宗教義務,也是利他行為。承諾信徒的天堂和對非信徒的地獄威脅使得成員對保留他們的信仰提供了強大的動力。 Lynch聲稱,基督教中耶穌被釘十字架的信仰透過他們的救主在十字架上代替信徒犧牲的債,放大了其他複製優勢。在十字架上釘死的形像在宗教聖禮中再現,並且家庭和教堂中十字架的符號有力地強化、擴散了各種各樣的基督教迷因。[31]
雖然宗教迷因在人類文化中激增,但現代科學界對宗教信仰的抵抗力相對較強。Robertson(2007)[49]推斷如果在傳播困難的條件下進化加速,[50]那麼我們就會期望遇到在一般人群中建立的針對科學界的宗教迷因的變形。使用迷因的途徑,Robertson兩次嘗試解構了在科學話語中特權保持宗教信仰的靈性,探討了與更傳統的“現代化”和“供給方”理論相比在理解宗教的演變和傳播方面更具優勢的迷因方法。
網路
[edit]一個“網絡爆紅/迷因Internet meme”是經由網路迅速從人傳播到人的一個概念,主要是以基於網路的電子郵件、部落格、論壇、動態牆imageboards,如4chan、社交網站,例如Facebook、Instagram或微博、即時通訊、社交新聞網站或線程網站,例如Reddit以及影片共享服務,例如YouTube和Twitch。[56]
2013年,理查德道金斯將互聯網迷因描述為人類創造力下故意異變的迷因,而有別於道金斯最初對迷因的想法,包括隨機變化的突變和達爾文選擇。[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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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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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chard Dawkins explains the real meaning of the word 'meme'
- Richard Dawkins | Memes | Oxford Un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