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籍衝突
從本島人思維到有尊嚴的台灣人,這是《悲情城市》帶給我們最重要的省思
不論是生長在電影故事年代的老年人,還是身處在現下時代的年輕人,都無法迴避台灣(人)在國際上生存的困難與尷尬。然而在不同立場的媒體或政治人物的對立語言中,似乎我們只能從依附在中國、日本、美國之間做選擇,難道我們就不能當個有尊嚴的自己?
年輕人與新住民如何看待二二八?詮釋歷史當然不能只用「快轉模式」
而台灣人歷經悲慘後回首過往,我們又創造出什麼能引以為傲的價值信念,讓前後為此信念而努力的人能承先啟後,繼往開來,而非一味被陳舊的二二八包袱給束縛,這已是我們面對新世代所必須深思的課題。
《幸福綠皮書》:如果故事搬來台灣變成省籍對立,用這種拍法會怎樣?
《幸福綠皮書》的故事透露出:「我們白人是真心平等關心黑人喔,我們來和解吧!」但在種族依舊不平等的社會下,美國黑人看完可能不這麼想。假如《幸福綠皮書》翻拍成省籍對立的電影又會怎樣?
「女孩挑戰阿北」苗博雅、呂欣潔參選聲明:台灣已沒有時間等我們變老...
「我們的父母受困於政客製造的省籍問題,但事實上,台灣社會衝突的根源都在於政治與經濟的特權階級,而不是省籍。我們必須加倍努力...讓下一代能夠生長在和解共生的台灣。」
從「臺灣吧」到「共生音樂節」,二二八那條難以掌握的「轉型正義」界線
就像一年前台灣的青年離開了鍵盤,用肉身翻過圍牆,用參與實踐民主時那樣,我們可以期待台灣民主發展過程與歷史中的幽暗之處被照亮,那時我們再一同思考共生的可能與台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