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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自新者」家庭的難言之隱:歷史責怪我們是「孬種」,但還能怎麼辦?
在德國,我認識一個父親為自新者的台灣僑胞,談到她父親時,她總是滿臉羞愧。朋友父親的歷史污名是貪官污吏、向國民政府自新的孬種,這樣的惡名也深留在家人的內心深處。二二八事件許多遭槍決的受害者,終有被平反而受子孫肯定的一天,但一個為保當年家族性命的自新者,他們的家屬卻終身愧疚。
228事件77週年:正副總統追思致意、蔣萬安遭陳抗要求蔣家「遷葬拆銅像」
由於蔣萬安身為蔣家第四代的敏感身分,228紀念活動現場也有一群自稱為大學生組成的團體「無力者」進行抗議,在場邊要求「蔣萬安下跪道歉、蔣家人滾出台灣」,並舉起「代誌無解決、原諒無可能」的標語,不過在警方優勢下,被阻絕於場外無法進入。
趙少康政大座談:是否辭中廣董事長「我自己會決定」,當選一年內沒推內閣制就辭職
現場有學生提問推動內閣制與18歲公民權都必須經過修憲,但修憲難度較高。趙少康說,他努力想推動內閣制,也支持18歲公民權,修憲不容易,必須不斷推廣、鼓吹,他來這裡也是鼓吹這概念。趙少康說,保證一定盡力推動,「如果一年內沒推動,我正式宣布,我副總統辭職不幹」。
【專訪】中研院許雪姬「越做就越覺得對台灣虧欠太多」,無悔奉獻台灣史逾40年
中央研究院特聘研究員許雪姬投入研究40年,著作等身,是公認的台灣史翹楚。為什麽選擇台灣史,許雪姬的動機很單純,「我們活這麼久,從來沒有為台灣做過什麼事,這總要做吧!」回顧這40年來的研究歷程,許雪姬坦言她從未想過要離開,因為越做就會越覺得對台灣虧欠太多。「我們長在這裡、生在這裡,怎麼可以從來沒有對台灣的事物做過一個徹底的研究?」
台灣民主化只有轉型沒有正義,獨裁者後代就透過民主的形式「收回」權力
我們今天看到的臺灣歷史斷層,都像是一段時間就會固定噴發的火山,新的岩漿及火山灰會將舊的地層掩埋,如果我們不積極去挖掘、去橫剖檢視,我們就不會知道有什麼文化被深埋在表層之下。和平很好,但我們也不能假裝沒有代價。至少,我們總有哀悼的權力吧。有嗎?
永懷「寶島歌王」文夏(下):被國民政府斷生路,到了日本才能唱台語歌,真是台灣人的悲哀!
文夏的歌自從政府推崇「國語」政策後,就不停被禁,台語歌的地位也不斷被醜化,甚至台灣文學界將文夏視為「讓台語歌台日混血」的元兇⋯⋯文夏曾說:「台灣人聽得懂台語歌,但台灣政府禁止台灣人唱台語歌;到日本,卻又被聽不懂台語歌的日本人,指定要唱台語歌。」
永懷「寶島歌王」文夏(上):一生被禁99首歌,〈黃昏的故鄉〉唱出「台灣人看不到光明」的苦境
寶島歌王文夏的創作路線被二二八事件深深的影響,「有文史工作者分析文夏台語片隱藏的「反抗情結」,其實去看文夏的諸多歌詞,特別是他被禁的最經典歌曲〈黃昏的故鄉〉,都可看出一種「身為台灣人,在台灣卻看不到光明」的苦境。」
《二二八的虐殺與逃亡》:國民黨始終貫徹「架空現實」原則,多年穩坐轉型正義的化外之地
逃亡是為了「避險」。在這個意義上,不僅二二八的受害者要逃,加害者也在逃。加害者逃亡是因為一旦真相被公布,其政權立刻受到威脅;但埋下威脅種子的,恰恰是他們自己。
二二八事件75週年,受難者家屬盼3個月內移除中正紀念堂蔣介石銅像、成立民間調查委員會
前國防部長蔡明憲首先指出,政府轉型正義已高喊多年,但至今絕大部份的受難者家屬,仍等不到記錄平反及真相。
【電影中的法律】《逃出奧斯威辛》:現代問題需要現代手段,讓檢察官代替人民舉證
二戰時期的納粹德國,在領土上大搞種族滅絕的集中營,將數百萬猶太人關押其中並勞動至死。在這種情形下以個人的身分,要蒐集證據並舉發集中營事實,可說是難上加難。因此現代有了檢察官制度,讓有能力與資源的檢察官,來負擔調查的義務。
楊逵不是國家的好學生,但他一直會是二女兒素娟的老學生
在政治迫害的社會,作為政治受難者後代的兒女們很難敞開自己,無法接受父親的擁抱,也埋藏了自己的夢。讓我們透過藏品的線索,回到國家機器進入楊逵家屋的那一天及其後,感受楊逵、葉陶與孩子們的驚懼和傷心。
被塵封的記憶:曾當台籍志願兵打過二戰的外公,告訴我一段二二八歷史
外公以前話說到這個地方時,我已經隱約找到二二八爆發的幾個關鍵線索與因素:統治者的素質、文化的差異性、治理模式的迥異、經濟資源無止盡掠奪,與心理上的相對剝奪感。
反對濫設區間測速,民團發起「228北宜乖寶寶運動」以時速40公里以下沿北宜前往坪林
為抗議濫設區間測速,有民間團體發起「228北宜乖寶寶運動」。希望藉此突顯速限規定的荒謬,呼籲公路總局進一步檢討。
柯文哲228「一日北高」編72萬預算惹議,市府:推廣自行車產業,非個人宣傳
柯文哲打算在228紀念日騎單車挑戰「一日北高」,並由體育局編列相關預算。對此議員林亮君、前議員王浩宇提出質疑,認為其將北市府預算補助,動用在行銷個人以及民眾黨的目的上。
走過被壓殺的血腥道途,重新「歷史化」白色恐怖歷史
對於轉型正義文化創作的反思,我常說,縱或觀點有異,卻因革命者曾以實體的存在,走過被壓殺的血腥道途;因此,記憶所堆起的千層骨骸,得以在我們面前重新現身。面對記憶前來叩門,唯有在劇場作為一種文化生產的前提下,檢視左翼革命在「去帝國」的特殊性下,從民眾的、民族的內涵與脈絡,重申以第三世界視野出發的人權價值。
自由路上藝術節:朗讀、電影、劇場,打開歷史的100種方式
藝術無疑是叩問沉重議題的一種鄭重又柔軟的形式,近年以白色恐怖時期歷史為題材的作品逐漸受到關注,由中部市民團體「好民文化行動」 和臺中市新文化協會 共同主辦,以關懷白色恐怖受難史及轉型正義為核心主題的自由路上藝術節今年邁入第二屆,從2/28開展一路至4/11言論自由日。自由路上藝術節節目內容包括文化沙龍講座、展覽、繪本工作坊等。
戲中如何有《壁》?走進劇場探索白色記憶的血跡
《壁》的主題,在免於二元對立的僵化處境下,被另類底處理成《戲中壁》裡,經常挑動觀眾當下觀念的一種行為。這齣戲一開始就不是為還原歷史真相而作,而是意圖經由劇場與觀眾對話;因此,一起進到劇場來探索或思考白色記憶的血跡,是一切的初衷與目的。
在二二八前一天,台灣人最關心是「誰偷了我們的米」
從1946年下半年開始的查緝走私,到了1947年2月要收網的時候,可以說是查到了動搖島本的地步,但到了二二八之後就沒人再提起,或許才是整個事情裡面最令人不可思議的部分。
湯德章律師:守護台南的二二八遇難者
台日混血兒湯德章在日據時期擔任警察時,感慨體系對於台灣人的不公平,因此決定成為律師。二二八事件爆發後,他被控叛亂罪並遭到刑求,但也盡力保全了不少台南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