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西村
【專訪】《留下來的人》作者康舒雅:「癌症村」回歸平淡,「作穡人」怎麼變得「無路用」?
康舒雅試著抵抗當代的均質化,體現出個人的思考與行動,在走向凋零的人事身後仍有延伸的可能。「看著他們的生老病死,我逐漸拼湊出他們的生命史。我感受到自己彷彿曾與他們並肩經歷風帆,陪他們送走一些人」;在某層意義上,寫下這些的康舒雅,也成了一個「留下來的人」。
《留下來的人》:無論冬夏,浸在海水裡頭就是蝕骨的寒氣,尤其素有「風頭水尾」惡名的台西村
討海人的辛苦顯而易見,他們直面變幻莫測的海流凶險,並得配合不定時的海潮節奏。暝時(mî--sî,夜晚)出海的漁人,無法擁有正常作息,他們總是「跟著海水走」。漁汛豐時,往往一去就得在水底站上十二鐘頭,從天色漸黑、站至天色光亮。人體的時間因此跟著海水時辰漲退,退潮時分甦醒,漲潮時分休憩,每日且有遲延。漁人的身體沒得選擇,必須隨著海水生息。
【劇場】在PM2.5空污中《女媧變身》,登場為家鄉的下一代立起身姿
劇場,如何「變身」,引人深思與關切。這裡的「變身」有引申的內涵,指的是如何形成不同類型的藝術行動,並產生社會對話的深意。
《這裡就是羅陀斯——鍾喬詩抄》:工人階級的革命詩篇
「毀滅」與「愛」成了馬克思詩篇的兩項重點;這同時,革命與愛,更成為馬克思與聶魯達詩風的永恆。是在這樣的情境下,我借用了前人的吶喊:「這裡就是羅陀斯」,寫成了這本詩集。
【鍾喬專欄】荒涼的豐收:「台西村影像館」的現實與想像
台西村影像館作為載體,呈現這個在空汙下罹難的村庄,因著土地、河流與人的犧牲,以及不斷面對犧牲之下的抵抗,生產出以人作為核心,重新審視發展與現代化的迷思。
【鍾喬專欄】現場與線索:空汙難民的影像發現
「我從高中就拍了許多鄉民的照片,都在外面辦展覽。這是頭一回讓鄉親看到鏡頭下的自己。」一旁的許震唐,拎著他擺在膝上的相機說話了⋯⋯從《南風》攝影集發表的一張紀實攝影中,我們發現這樣的穿透性:一位悲傷的中年男子,在鏡頭面前嗚住口鼻掩面悲泣,背景恰與他在家鄉舉辦攝影展的古厝類似。這將我們導引進備受六輕空汙的現場,即為攝影者的家鄉。
專訪《南風》作者許震唐:在空污裡掙活路,台西村民籌組公民電廠
由於新政府宣示能源轉型,全力推動太陽光電,將太陽光電潛力場址交由廠商開發。一個偏鄉小村莊,連公民電廠都還未成立,如何跟政府要求「請留下一片土地給我們」?
台大公布六輕致癌研究,台塑:報告引發社會恐慌應「依法制止」
長達三年的「彰化地區環境流行病學研究」研究計畫發現,台西村居民在六輕營運後,從9年間的每千人一人罹癌率,到營運10年到16年後,暴增到每千人就有8.44人罹癌。
石化污染密佈 一生創作心願的聚合——林生祥與《圍庄》
「你有多久沒看到真實的天空?」林生祥像一個對土地誓誠的忠心朋友,悠轉述說土地之痛、農村之愁、人民之怒,唱著不愉快的事情,堅持不中聽的批評,讓更多更多人聽見土地正義的聲音。
本庄後輩做前鋒,全島志士同圍庄——《圍庄》音樂運動的誕生
從美濃反水庫運動及其催生孕育出來的交工樂隊,以至之後生祥發展出來的客家新民謠,到現在這張包含北管和龐克搖滾元素的《圍庄》,不只是音樂風格獨樹一幟,更是永豐和生祥從過去累積的運動能量,而衍生出前所未有、生生不息的跨界創作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