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
【專訪】《留下來的人》作者康舒雅:「癌症村」回歸平淡,「作穡人」怎麼變得「無路用」?
康舒雅試著抵抗當代的均質化,體現出個人的思考與行動,在走向凋零的人事身後仍有延伸的可能。「看著他們的生老病死,我逐漸拼湊出他們的生命史。我感受到自己彷彿曾與他們並肩經歷風帆,陪他們送走一些人」;在某層意義上,寫下這些的康舒雅,也成了一個「留下來的人」。
【紀實漫畫】鐘聖雄X曾耀慶對談〈異鄉人〉(中):完成作品之後,如何回應這些利益產生的焦慮?
鐘聖雄:我在做《南風》的時候已經是不同階段,我心底想的是我要帶著他走,所以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甚麼,我只要有把握,你自己心裡很清楚,毫無疑問的知道你沒有在消費他,我覺得我在做《南風》的時候一點都不動搖,我沒有在消費,所以我就可以做這件事情。
【鍾喬專欄】現場與線索:空汙難民的影像發現
「我從高中就拍了許多鄉民的照片,都在外面辦展覽。這是頭一回讓鄉親看到鏡頭下的自己。」一旁的許震唐,拎著他擺在膝上的相機說話了⋯⋯從《南風》攝影集發表的一張紀實攝影中,我們發現這樣的穿透性:一位悲傷的中年男子,在鏡頭面前嗚住口鼻掩面悲泣,背景恰與他在家鄉舉辦攝影展的古厝類似。這將我們導引進備受六輕空汙的現場,即為攝影者的家鄉。
微妙壓抑的的情意結:反映台日關係的12部電影
自從1987年臺灣解除戒嚴令和1989年日本的昭和天皇逝世後,台日各別的戰前和在戰時期記憶促成了兩國之間的文化和民間交流逐漸增加。無論是虛構類或紀實類的各式創作亦採用這段錯綜複雜的兩國關係為主要題材。
專訪《南風》作者許震唐:在空污裡掙活路,台西村民籌組公民電廠
由於新政府宣示能源轉型,全力推動太陽光電,將太陽光電潛力場址交由廠商開發。一個偏鄉小村莊,連公民電廠都還未成立,如何跟政府要求「請留下一片土地給我們」?
【少年金釵男孟母】何以畏南風:專訪劇場導演周慧玲
歷史的演進很多是反覆、迂迴、退後,這種時間的象徵,是看當事人的心境。從癲狂到壓抑,可能當事人覺得難熬,彷彿過了半個世紀,實際上卻只過了20多年,有種『才是昨天,怎麼好像已是大半輩子的感覺』。《少年金釵男孟母》的劇中人就是如此,從開頭的奔放到中期的壓抑,緩慢又迂迴。
【少年金釵男孟母】編導絮語:寫在《少年金釵男孟母》3.0首演前夕
說劇團選擇《少年金釵男孟母》為二十週年慶獻禮,是因為此劇詢問度最高,當然也因為在下還有一點炒冷飯的勇氣和信心。這份勇氣和信心,有一部分建立在希望能跟舊雨新知解釋一下當初未被充分理解、如今可能別有韻味的部分。
石化污染密佈 一生創作心願的聚合——林生祥與《圍庄》
「你有多久沒看到真實的天空?」林生祥像一個對土地誓誠的忠心朋友,悠轉述說土地之痛、農村之愁、人民之怒,唱著不愉快的事情,堅持不中聽的批評,讓更多更多人聽見土地正義的聲音。
我們對「地方發展」可否有多點想像:來芳苑乘「海牛」出任務
芳苑文史工作者阿水(魏清水)這幾年把海牛車體驗變成出名的在地活動,每天退潮時,幾位嚼檳榔、頭戴媽祖遶境紀念帽的歐基桑就會和海牛一起出任務,同一群外地人到海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