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威辛
97歲老婦人涉助納粹屠殺逾萬人被判有罪,德國「和死亡賽跑」持續追究戰爭責任
只要曾在集中營工作就有犯罪嫌疑,「調查納粹罪行中央辦公室」開始追究警衛、秘書的責任,至今共有198件交給檢察官追查,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被起訴,嫌犯全是高齡老人,可說與時間和死亡賽跑。
《血色大地》前言:蘇聯與納粹的屠殺政策讓1400萬人淪為冤魂,沒有一人是沙場上的犧牲者
這片處處冤魂的「血色大地」從波蘭中部往東延伸到俄國西部,南邊涵蓋烏克蘭,往北包括白俄羅斯與波羅的海三國。從德國國家社會主義與蘇聯史達林主義各自鞏固權力,德、蘇雙方共同占領波蘭,到雙方反目成仇的四年鏖戰,這片血色大地歷經了人類史上前所未見的大規模恐怖屠殺。
《邪惡的見證者》:如何用140字說出奧斯威辛集中營的意義?這麼做的倫理意義何在?
奧斯威辛倖存者的見證,正是不能被法律化約的領域。戰後的審判似乎暗示了奧斯威辛的問題早已經被克服,然而,大屠殺的邪惡遠遠超出了法律問題,這是一個必須不斷被回應的倫理問題,是一次必須不斷被見證的事件。
德國歷史教育(一):不只背誦由誰統治,而是深入探討時代背景
德國學者說,歷史教科書對於二戰時期應有更寬廣的敘述,也應多加提及加害者當時的心理和行為,敘述德國整個社會中個體的複雜涉入,而不是簡化成希特勒一人承擔所有罪責。
二戰美軍回憶錄:我永遠忘不了,集中營囚犯咀嚼死馬內臟那一幕
接下來看見的事,只有毫無人性的人才有辦法忘掉。「視線所及,都是成堆的屍體,而他們的手腳骨瘦如柴,上面好似沒有黏附血肉。」去過集中營的美國大兵莫斯欽說。
為什麼這明明只是一場遊戲,卻讓他無法掉頭離開?一個設計師所見過最美的遊戲結局
「遊戲」這個東西,無論實體遊戲如桌遊、還是數位型態的電玩遊戲,最核心的特質都是一套規則、一套機制,供玩家遵循這套規則來與這個遊戲和其他玩家「互動」,也就是來「玩」這個遊戲,而遊戲的其他內容則和這些規則機制相結合,進而在遊玩過程被賦予生命。這些規則就是遊戲的語言。
為什麼這明明只是一場遊戲,卻讓他無法掉頭離開?一個設計師所見過最美的遊戲結局
「遊戲」這個東西,無論實體遊戲如桌遊、還是數位型態的電玩遊戲,最核心的特質都是一套規則、一套機制,供玩家遵循這套規則來與這個遊戲和其他玩家「互動」,也就是來「玩」這個遊戲,而遊戲的其他內容則和這些規則機制相結合,進而在遊玩過程被賦予生命。這些規則就是遊戲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