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
【影評】《懼裂》與《淑女鳥》的相似之處——那個對「更好的自己」的強大詛咒
「更好的自己」是個異常強大的詛咒,它蟄伏在日常生活中,甚至包裝成一種善意、一種圓滿。像是在《淑女鳥》著名的母女對談裡;這種想法還曾在上個世代的好萊塢愛情電影中包裝成浪漫告白。而從《懼裂》來看,這部電影不僅是女性主義的,更是人文主義的——沒有更好版本的你,你已經是最好的你。
Netflix《京城怪物2》9/27開播:朴敘俊、韓韶禧79年後首爾再重逢,更多驚險故事即將展開
人氣韓劇《京城怪物》第二季即將於9月27日上線,劇情將從1945年穿越至2024年的現代首爾,由朴敘俊和韓韶禧繼續領銜主演。本季加入新角色,並深入探討「納人」的本質及人類的道德選擇,觀眾亦可期待更多驚險刺激的劇情和精彩的動作場面。
【美劇】Netflix《亞瑟府的沒落》全集解析:論述愛倫坡文學典故,借古諷今的現代警世寓言
Netflix再次以美國推理驚悚大師愛倫坡的詩作與短篇小說為敘事架構靈感,由打造2018年《鬼入侵》與2021年《午夜彌撒》的編導麥可弗拉納根交出了美劇《亞瑟府的沒落》。那到底,這部影集好不好看?又有哪些值得注意的細節?本篇文章一次詳解。
伊藤潤二《富江》:遭受肢解的未必是人,而是那顆受困於瘋狂執迷之中的心
我們一頁一頁讀著「富江」系列之際,其實內心也隱約清楚,像是書中那些為富江而瘋狂的人們,其實大有可能正是某一段時期的我們自己,為了各自不同的人、事、物陷入執迷,最終則在好不容易脫離以後,餘悸卻也始終猶存。
【影評】《密弒遊戲2:勝者危亡》:機關設計更具巧思,恨不得有18道關卡可以看解謎一整晚
《密弒遊戲》系列主打的是一關又一關的死亡機關,主角們必須在時間內達成必要條件,不然失敗的那端就是死亡降臨,燒腦又刺激的劇情,讓熱愛密室逃脫類型的觀眾絕對滿足。
【影評】Disney+《逃無可逃》:編導刻意設計的反驚悚片套路,讓觀眾更好奇華裔女主角的行為動機
Disney+上映驚悚片《逃無可逃》,導演刻意刻劃主角清楚的背景,但不交代賭上生命行動背後的動機,讓每一次劇情翻轉都充滿懸念。
【影評】《薩滿》:太多混亂過於疲勞的紀錄鏡頭,為了氣氛卻喪失真正的「恐怖」
《薩滿》似乎讓人不經想起去年為之驚豔的馬來西亞電影《南巫》。一種關乎於巫信仰、村莊族群、歷史中帶有什麼疑惑的端倪之中,尋尋覓覓讓人探詢,有些渺茫和曖昧,禱告、祈求、儀式還有那些未知世界裡我們所尊重的一切。
從詩作〈乘客〉看影集《返校》:如何解讀劇中的疏離與心理狀態?
前四集劇情,與詩〈乘客〉對應,有著巧妙的互文,在〈乘客〉原本的意思之上又開展出其他解讀,讓我們先從〈乘客〉這首詩在劇裡的作用,一窺角色心境吧。
專訪《返校》影集女主角韓寧、李玲葦:拍戲過程中,家人說好像我身邊會有結界
《返校》影集從遊戲劇情延伸出30年後全新故事支線,採雙女主角的設定,從90年代學妹劉芸香的視角對話60年代學姊方芮欣所經歷的悲劇,與事件後留下來人們的故事。透過專訪深度了解雙女主角的心態。
《返校》影集版與電影版的4大差異,打造不一樣的台灣驚悚劇
赤燭遊戲打造的國產遊戲《返校》,歷經電影改編奪下五項金馬獎之後,將再以影集版登上公視與Netflix平台,讓台灣特有的驚悚IP持續創造「返校宇宙」。
《死因無可疑》:黑暗之家搬到了香港,電影未竟之處的政治隱喻
《死因無可疑》以詐領保險金為故事,實質上是希望政府及所有人都能更認真看待身邊的每一個生命、每一個死亡都不只是個案的意外。
今敏《千年女優之道》:《藍色恐懼》是「錄影帶作品」,被觀眾罵「爛團隊」也不是我們的錯
至少《藍色恐懼》的畫面質量禁不住在電影院的銀幕上放映,它也不是為了在電影院上映而製作的。對作畫人員來講,它是只將羞恥放大並且映在銀幕上的東西。
今敏《千年女優之道》:《藍色恐懼》是錄影帶作品,因此要在作畫用紙上下添加「貧窮寬屏」
《藍色恐懼》是錄影帶作品,因此要用錄影帶作品用的、與製作電視動畫時一樣的小紙。正因為《藍色恐懼》是錄影帶作品,很煩人,因為要在標準大小的作畫用紙上下添加黑色遮罩,畫面才會變為寬比例。
專訪《覆活》「王子」邱勝翊、任容萱:有好的劇本,每一個角色都很值得去嘗試
由「王子」邱勝翊、任容萱主演的《覆活》,是台灣少見的懸疑科幻愛情故事。雖然是首次合作,但倆人默契意外地好,透過這次近距離的深度專訪,了解這兩位明星對這齣戲有什麼看法。
2010-2018 奇幻視覺線上展
影展界翹楚,售票秒殺第一名之「金馬奇幻影展」將於4月13至22日在西門町與影迷同歡。沒買到票的可與本編一起哭,但切莫三更半夜去電騷擾金馬辦公室(影展工作人員很辛苦的)!
平順也具娛樂價值,《牠》為何遜色於原著
史蒂芬金的小說,除卻那些層層堆疊的細節、曲折離奇和充滿娛樂性的旁白,其實很難改編。金用盡心思去觀察那些最深沉的恐怖並將它們寫出來,同時對於人類的不安全感以及缺陷表達同情。他不是只丟給我們一堆恐怖玩意兒,而是質問我們:為什麼這些東西我們第一眼看到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