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徐玉还有点不注意的抖动了下身体,只是表面不着痕迹“别怂,别怂,淡定,淡定……可就要打过来了,谁淡定得了”
好吧徐玉还是快速躲闪了下,就这样追啊,打啊,擦肩而过。
如果有观者说配乐,“擦肩而过”。
不,点播,来点劲爆的歌。
……
此刻没有歌曲,这是悲伤的,不要笑。
当然,可以试着哭两滴。
某某某,对,就是你,这么快挤了两滴泪(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眼药水滴的),还是祝贺,下一个影帝就是你,鼓掌……
“唉”没人知道徐玉的紧张,悲哀。
“刚刚不是很能的吧,来啊,继续,来啊!”
“好女不跟男斗”徐玉速度着躲闪,下来了。
拉上赵晓慧速度奔向那光明。
副卧的曙光看着那么美好。
还好,快一步,徐玉和赵晓慧默契着拉上了门闩,喘着气,相视而笑。
如果你偏说是徐添明赢了,作者君表示不赞成,也不否定。
因为家庭没有输赢,只有相互理解,没有胜负之分,所以只能说他们都输了。
徐添明好像赢了,但是在徐玉和赵晓慧心里形象更加跌落,是输了,因为没有别的能力,只能用武力让人屈服,怎能谁赢。
徐玉看着像输了,但是是示威,以及自己站出来维护自己权益,表示着不投降的概念,另折不弯。
那还是躲一边。
看看徐玉此刻怎么说的。
来采访下。(逗笑作者君)
“请问你当时……”(脑补画面)
不用了,徐玉已经自答了。
此时如果是赛场,有评委那么会说:
只见,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徐玉使出了……
好吧,徐玉一个转身,然后重击了……
其实徐玉带着她妈一个箭步逃离了了。
不,是“蛰伏”。
徐玉关上门,和赵晓慧相视一笑,是离开的庆幸,也是彼此相对完好的感叹与知足。
知足者常乐吗?
只是除了这个笑,徐玉……
徐玉哈哈笑了下,有心酸也有悲凉。
狂笑后,徐玉仿佛眼角有泪,做女而能被自己的父亲逼到这样,多么无奈,没人可知。
徐玉继而强硬着扯着面部肌肉“我……蛰伏……暂避锋芒……隐退……呃,像韩信那样忍胯下之辱的能屈能伸,能屈能伸”。
徐玉佝腰喘着气,不顾徐添明在外“狂吠”着啥!
就当一场杂乱五章的五音不全没有旋律的来回当击(踹门和扣门声)的,那没有起伏,一直高声的类似旋律在“演奏”的背景音乐。
只是徐玉又看了下闩好的门闩。
“看看,看看。”
看到赵晓慧晃着脑袋不遗余力检查着门闩的样子。
徐玉忽然有种刚刚还有进来后的两分钟说的话,蛰伏啥的,估计她都没明白,好吧,徐玉摆摆头,我又对牛弹琴了。
看来她不是一般(班)人,这二般(班)的,我怎么忘了,徐玉暗道嘀咕。
不是一般,不一般,不一般啊看来我还是不能正常看着这本来不正常的人类的大脑,研究说啥,忽然莫名想起徐添明的那句“跟你说还不如在地上擦两下(意思浪费口舌。)”
以及想起徐添明随即在地上吐了口唾沫,来回用鞋底摩擦着那唾沫,意思她就是那唾沫,不值得一提,擦(地上踩踩,摩擦下)也就可以了,生气啥,不至于,用不着。
“是啊,不至于,用不着。”徐玉来回念着。
也仿佛在那刹那有点认同徐添明的话了。
但想着赵晓慧那句,什么叫撅着屁gu生河里,淹死。
咋越觉越不对劲。
徐玉这样狐疑看着赵晓慧,心里想着那话,咀嚼着,好像能意出别样的意味。
有时徐玉真想把赵晓慧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啥,怎么想的,怎么说的,到底怎么来的,这些不知道怎么的话怎么,怎么就跑到赵晓慧的脑袋里,又怎么的说了出来。
“人类,真是不可未知的生物,阿门。还是带走她吧!阿门。”
徐玉默念着,祷告着,只是手没有动静,那刻真想扎个小人咒下赵晓慧。
有很多时候,徐玉都觉得赵晓慧这样活着,累,也没意义。
还不如si的轻松。
别说徐玉这时三观不对,如果你,不,你朋友总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可能你也觉得如果那样对她也是一个解脱,不是吗?
一直不被待见,时不时拳打脚踢,偶尔吃点啥跟做贼似的没有尊严,这样没有尊严活着的意义在哪?
所以,当然徐玉那时不止赵晓慧,她自己也有多次想si,觉得人生好累,家不是一个温馨的港湾,每天除了上班要应付这那事情,回家也不得安宁。
“算了,算了,给他就是了,在哪,你悄悄告诉我,我不给别人说,谁都不告诉,在哪?”赵晓慧忽然的声音和拉着徐玉的胳膊,让她涣散的眼眸一下子聚焦,散着某种光来了。
“什么在哪,没明白!?”徐玉被问蒙了。
“此刻不应是庆祝阶段性胜利吗?怎么这那扯的啥?”徐玉暗道。
“钱啊,我知道发了,算了,他就这样,我们你计较,悄悄给我就好了,好吧,不告诉他,不说他听。”赵晓慧拉着徐玉的手一副慈悲着的样子。
恍惚间,徐玉好像看见了姥姥,那个会拉着手,让自己说啥,不用顾忌,不用担心,也会跟自己分享秘密。
“告诉姥姥,告诉姥姥,好不好,你藏的什么啊?”
那时徐玉撅着嘴不说。
“好,告诉姥姥,姥姥不告诉你姥爷,不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告诉?”
那时徐玉很小,却害怕得不得了,哭了。
“不说也没事,我们不怕不怕”姥姥弯下有些驼背的腰,蹲着,抱着徐玉的背,缓缓抚摸着“不怕不怕,有姥姥在,姥姥在。”
最后徐玉哭着,指着一边的一角落的瓷罐。
而紧着接打开是一顿恶臭的气味,罐子里面是条状的成形的粪bian。
“是谁弄的?是你吗?”姥姥还是慈祥的样子。
“不是,真不是。”徐玉很委屈的样子,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你知道是谁是不是,来,悄悄告诉姥姥,不怕哈!”
“是……是……”徐玉结巴,胀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