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丧校小可怜7
- 快穿:任务一直持续中
- 倾唯固
- 2087字
- 2019-01-13 15:05:00
“你……”司浔强行咽下的血翻涌在喉间,无力阻止她不请自来的碰触,手指微动。
“别说话。”
司浔苦笑,唇角的弧度微不可见。
明明该是碧空如洗,天幕倏黑乌云压境,远方似有雷鸣。
秦若扯开了他的外衣。少年单薄的上身最显眼的就是那两片藏在玉白皮脂下的性感锁骨。它们撑出漂亮诱人的形状匍匐肩胛。随着司浔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少年目不斜视,眼底雾霾渐深。
他吸气,鼻息隐有少女身上自带的甜。
她莹白的手指正在卷起上身还剩的黑色背心,不经意撞上肌肤,仿若羽毛拂过心扉。
呼吸微顿,他撇过了头。
厌恶,厌恶她带着甜味的气息,厌恶在她碰触下起伏不定的心跳。
她以为她是谁?善心大发救他于危难的圣人?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一张张虚假的面孔。
其实,他发现了她蹙起的眉头,不自觉咬住的红唇以及因为紧张而稍稍敛起的细瘦肩头。
他记得她,不知人间疾苦,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对他抱有善意。
就连刚才一起的同学,不也是在关键时刻抛弃了他吗?
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他好。
司浔心思百转,面色如常。只是在秦若懊恼没找到他伤口时,轻声说道:“这里很危险。”
危险就不知道跑吗?
秦若的任务是保护他,保护他,保护他。司浔才来学校多久,就把自己弄得又是受伤又是流血。照这么下去,明天是不是就要死一死给她看。
“危险还逞强。”她低着头,目光焦灼着。咕哝声小小软软,带着点孩子的稚气。
司浔拉回了视线。
撅起的唇红艳艳,腮肉有些鼓噪。
像只鼓着腮帮的青蛙。但撩过他耳畔的低语,更像是在撒娇。
她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他注意到,面前的少女有双黑到透彻的眼眸。此刻正微微恍神,带着点因他而起的懊恼。浓密的长睫打在她下眼睑,生出涟漪扰乱他的平静。
到底是没在他身上找到伤口,秦若松了口气。“还能走吗?”
问话间,她转转肩头做深呼吸。合计着将司浔背出去的可能。这人就是个闷葫芦,征求他的意见好像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快。
眼看秦若将司浔背出来时,东子指缝的烟坠地,他用靴底狠踩一把,强硬的夺过仍然虚弱的司浔甩给墨子陆。
“这就是你不跟老子的原因?”
天色大暗,少年的张狂点亮他的眉眼,怒意横生。
他怎么就听了墨子陆的话,没搅了这对狗男女独处?
秦若刚要辩解又觉还不如不搭理的好。一个两个都不正常,跟脑子有包的人解释,越解释越乱。索性沉默了。
“默认了,嗯?”
东子暗骂。这妞眼瞎了吧?看不上他却和小白脸勾勾搭搭。
沉默被当做默认。
秦若的不反驳不解释激怒了他,“你他妈真是不想活了?还没结婚就给老子戴绿帽子。”
大手一捞,揪住秦若前襟。女孩被他提了起来,迎接他的满面怒容。
衣领卡着脖子,秦若脚尖离地。脸色白上加白,脖子被勒得生疼,真是够了。她本想着对乔羽东能躲就躲,当避则避。但他变本加厉,将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真是,够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秦若。
小腿一荡,同时拇指压住他的虎口。
眨眼间,乔羽东被秦若反转按住。她扭了他的臂,踩住他腿弯。
敛了温顺露出锋利的獠牙,秦若气场一变秒成女王,高傲的俯视他。
“别在来骚扰我,乔羽东。不然……”
她眯起眼,威胁隐含其中。
无法无天的男人,嚣张得仿佛全世界都合该是属于他的。
但她不是,从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
她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乔羽东什么人?安全区的霸王。
只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他是霸王也终究是个人。从秦若爆发到她得手,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乔羽东是真的没想到,秦若能制住他。
他自己都楞了。
小霸王的脑回路,异于常人。还没从秦若手下挣脱,乔羽东已是热血沸腾,前几次被秦若勾起的少男心又荡漾起来。
这疯妞恼起来居然燃到爆,真他妈带劲!
更喜欢了怎么破。
乔羽东直了脖子眼冒幽光,板着脸吼:“疯婆子,快将老子放了。”
耳朵尖红如滴血。
雷鸣从远方来到他们头顶的上空。
不知何时有雨水砸向地面,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后院里大雨倾盆。
东子抹把脸,雨水照旧顺着冷硬的线条往下淌,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一指秦若。“你带着他们先上车。”
这会儿的东子整颗心里泛滥的都是秦若。雨势来的又快又猛,这么猛的雨,他能淋得他的小公主却不能。
东子霸道的想。
至于司浔,那是什么鬼。狂妄无忌的乔羽东,压根就没在司浔身上浪费过半点心思。所谓的他们,也只不过是秦若后的附属。
紫色的雷电打在身边。
东子将自己留在了院中。
墨子陆把人放在后座,闪身窜上了驾驶座。大雨滂沱,军装除了后背湿得彻底。他不知从哪翻出条毛巾,扔向后座。“给,凑合擦擦。”
秦若接了过来。
坐了两人的后车厢立刻显得有些拥挤。
司浔只感觉树下若有似无的甜味伴着身旁女孩靠过来的身体越发浓郁。
她的手指莹润,速度抹了把脸就企图为他擦拭。
司浔一侧,避开快要沾到脸上的毛巾。“不用管我。”
毛巾被扔过来,盖住了他的脸。
“有本事别因为淋雨生病。”女孩声音听起来娇憨刁蛮,却意外的不会惹人生厌。
他拉下毛巾握住,手心微微发热。
她难道就没点自觉?这是用过的。
他垂着眼,将毛巾折叠再折叠,动作细致。直到长方形的毛巾被他摆弄成小小的正方形,方才以巾布开始擦拭。
避过了毛巾上可能被她用过的部分。
“毛病。”秦若不吐不快。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人,擦个脸弄得跟仪式似的,这是病吧?
病?司浔想,他就是有病。
不然怎么会去用她用过的毛巾。他明明,从不和人共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