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晚风总是清清凉凉,远处的山边变得明暗黝黑,林深村某处老宅二楼上边,钨丝的灯光照红黄心怡的脸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灯光映的,反而增添几分害羞与惊诧。
她急忙用衣服遮掩春光,小妮子线条柔美的雪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白净的脸蛋芳靥晕火,清澈如水的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轻颤。殊不知这样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再加上清纯的脸蛋,对于任何一个男生都是致命的冲击!
她紧张问道:“江源,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源心里一跳,连忙将目光看向别处,僵笑着解释道:“误会!真的是误会!我看你房门开着,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黄心怡若有所思,这座老宅子已经年久失修,房门有时候关着的确会自己打开,江源并不是故意的,所以也不能怪他。直到江源将房间的门紧闭之后,她才扭扭妮妮地重新换衣服,美眸又紧盯着房门一会儿,确定不会再有人推门进来,这才急忙换上干净的衣服。
吃晚饭之前,外婆把冰镇过后的西瓜拿了出来,两个人对着远处的山色,分吃已经透心凉的西瓜,似乎彼此都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西瓜还带着田野里的清香味,也带着井水的冰凉舒畅,在这个闷热的夏天,吃井底之瓜的确是一件无比畅快的事情。
不一会儿,外婆又拿出一大袋龙眼,笑道:“心怡,你外公心心念念知道你喜欢吃这龙眼,所以大早上就去山上摘了一大堆下来,这些你都先吃完,等要离开的时候,再让你摘一些带回去。”
黄心怡点了点头,对着厨房里边张罗着晚饭的外公,笑道:“谢谢外公!”
外公嘴里咬着纸烟,一边说话一边吐烟道:“龙眼先吃几颗就好!外公今天晚上炖了酒糟猪蹄,还熬一大锅的老鸭汤,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嫩竹炒肉!龙眼不能吃得太多,等会还得留着肚子才能吃上!”
黄心怡笑得合不拢嘴,皱眉说道:“外公,吃这么多的话,我会变胖的!”
啪嗒!
外公将刀子拍到案板上,嘴吞烟雾道:“我外孙女哪里胖了!说来就气!你瞧你妈妈把你养得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你问问江源,看外公说得对不对!”
“对!”
江源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黄心怡的身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只可惜小荷才露尖尖角,正值发育的重要年龄,的确需要多吃一些才能有营养二次发育。
黄心怡皱了皱鼻子,察觉到江源的目光,脸上开始有些害羞,刚才楼上发生的事情又忍不住想了起来,心里边有些困顿,难道……我真的太瘦了吗?
晚饭被摆上了餐桌,外婆将酒糟猪蹄、老鸭汤还有河仔煎小心地推到江源跟黄心怡的面前,又分别给两人盛了两大碗的饭。
黄心怡皱了皱鼻子,郁闷说道:“外婆,我又不是小孩子,盛饭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外婆眉开眼笑,温柔说道:“外婆盛得也一样,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一些。江源,你也多吃一些,都是一些乡下菜,不知道吃不吃得习惯。”
江源夹了一大块河仔放进嘴里,竖起大拇指说道:“外婆,这个河仔煎超赞的!您放心,我妈从小就是把我当猪养,所以不管好吃不好吃的,我都吃得非常习惯!”
黄心怡眨了眨美眸,笑道:“所以……你想说你自己是只猪咯?”
江源挑了挑眉毛,冷笑道:“我妈也是把你当猪养。”
黄心怡:“……”
吃完晚饭之后,外公拍着扇子驱赶腿下的蚊子坐在树下乘凉,外婆打开电视里看着爱恨情仇的武侠剧,江源跟黄心怡则是在另外一个房间看书学习,时间就是这样“滴答滴”地流淌着,一切都是慢节奏。
有那么片刻宁静,听得见一两声蝉鸣从窗户的缝隙传进屋来,泥土路上有零星的车子飞驰而过的声音,电扇还在运作的嗡嗡嗡声,不知谁家小猫的一声轻叫,这些是不同于大自然溪水蛙鸣的另一种低语,却不喧嚣,在这些细碎的声音里,时光仿佛渐渐安静起来。
房间里边,或许赶了一天路的原因,看了一会儿书之后,黄心怡悄然睡了过去,她剪着双脚,端坐在江源的面前。
江源还是如此近距离看到黄心怡睡觉,他仔细瞧了瞧,发现黄心怡的眼睫毛又长又密,眼睛是圆圆的小鹿眼,眼角有点小细长,眼尾有些下垂,有时候思考问题时,给她增添了几分可爱,较宽的双眼皮似乎也有放大眼睛的效果。
而且,皮肤白皙的黄心怡线条非常紧实,绝对算得上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虽然有些一丢丢的对A,但锁骨却非常美,这样的身材穿上汗衫会给人不一样的美感。
她的领口开得很低,可以看到里面穿着的白色汗衫,汗衫领口上面,里边的美景若隐若现,边上还点缀着晶莹透亮的汗珠,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人无法把眼睛移开,江源试着想要形容这样的气质跟感觉,然后他想起一个词——纯真!
气质并不是一种定义,所以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种气质,眼前的小妮子身上的放松,随性,洒脱,害羞,恰恰是这么多年来能够让江源念念不忘的原因。
江源认真看着黄心怡熟睡的可爱样子,他好像有了一种,如果跟这个熟睡的女孩在一起的话,就是一个家的温馨感觉。
那一瞬间,江源心里仿佛荡起了一阵涟漪,在心中不断扩散开来,原本心绪平静的湖面,似乎就此不平静了,这让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段话。
“总会有一天,她的床头有我随意翻看的书。洗漱室的漱口水旁,是我的剃须刀。更衣室的白裙子里,夹杂着我的白衬衫。我的车副坐成了你的专属位置,我的朋友无一不知道你的可爱样子。夜晚在客厅陪你看电影,是我最为幸福的事情。然后,你在前方,我大步靠近并勇敢的握紧你的手,轻声对你说——我们,回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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