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起哥”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来西江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要不是叔叔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说吧,来这干什么来了?”
一身白衣的人静静的在靠椅上看书,丝毫没有看身边说话的人。
看书,嗯,看书?看书!“斯起哥?你眼睛好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声音安静温柔。
“那。”
“她没来。”
“她?谁啊,你说什么呢?”眼神闪闪烁烁。
白衣男人合上书,抬眼看着站着的人。
徐枵清清嗓子,“咳,你说她啊,也是哦,在她医术没有完全继承之前,也出不来”摸摸鼻子。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是干什么的呢,看赵汐姐?”
头刚刚凑过去,就一记冷如刀剑的眼神射过来,欠欠的坐回沙发上。
——
那些年,你还剩下谁呢,我可以不说话,可以不让你见到,但我不能离开,,狼狈了,受伤了,想要不被别人知道,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最该留下的人走了,一切就都变了。
这天起,每到赵汐睡着,楚斯起就会出现,不该由你承担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嘴张了张又闭上,手抬起又放下。一夜又过去了,挂表的声音响了又响,在门打开关闭的一刻,床上的人睁开无神的双眼,不同以往的是,眼睛闪了一下,又闭上。每天重复相同的事。一个月过去,来的人不厌烦,在的人也没有。
这天,下起了雨,窗外打树枝的声音格外响,天暗的让人害怕。
“楚斯起”坐在床边的人怔一下,等着病床上的人继续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声音细小又不确定,那么无助,又那么安静。
床边,楚斯起握着水边的手一紧,杯中的水溅了出来,洒到纯白的袖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