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找到我，我想说。你想调查的事有困难”两个人对坐在一楼的藤桌旁。
“嗯。”
听了楚夕岚的回答，曲西心里了然。他已经知道调查这件事的困难性。
既然知道很多事就容易说的多，刚要在开口，看到楚夕岚盯着自己。
直到被盯得有些不舒服，“你有什么事想说？”。
“你对凤鸾了解多少？”平静的声音。
“和你差不多，也许比你知道的还多一些”曲西如实回答。
“你调查凤鸾是什么原因？”
曲西笑笑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在参与这件事？”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和你说、你会让吗？”浅笑着。
“现在你要脱身就不容易了”盯着曲西。
“我既然参与了，就没想要脱身”笑的十分温柔。
两个人互相看着。
“凤鸾，是一个不被外界所知的组织，组织的保密性极强。我们家和方家有些联系。所以你到方家的事一直让我觉得可疑，我也是从那时起开始调查，后来查到凤鸾这个组织。但即使这么多年我对凤鸾还是知之甚少。并没有见到过楚越凌。”
楚夕岚静静的听着。
“凤鸾最基层的人我是可以接触到的。在他们上面还有四层关系，好像还有一个人虽然并没有层级，却十分受敬重，大家都叫他韩叔。这个人我只是听说，丝毫资料都没有，和楚越凌不同，并不知道是否是真的有这个人。”
曲西叙述完基本情况，楚夕岚把曲西拽进怀里，撩了撩怀里人额前的发丝。
“谢谢你。”
要知道这些，绝不是一两年可以做到的。刚刚曲西所说的自己有很多都不清楚，她竟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自己每次情绪低落时，莫就在自己身边，虽然是在电脑另一边。两个人如此相信彼此，虽然并未见过，却是唯一可以吐露心思的人。现在莫就在自己身边，这么真实，我还知道她叫曲西。
这时怀里的曲西说话了，“你是在占我便宜吗？”。
楚夕岚并没有松开曲西，“你觉得呢？”。
曲西笑着从楚夕岚怀里出来，“现在凤鸾内部的情况比之前还要复杂，他们内部的人都不清楚，因为可能楚越凌现在并没有在凤鸾”。
“没有在凤鸾？”
“嗯。”
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的怀疑是对的，无论是当时的陆家、方楚逸夫妇，还是后来卓家、南宫玥、欧阳羽、苏白，都应该和凤鸾有关，而且大部分都是为了针对你”。
“为什么这么觉得？”冷静的问。
曲西摇摇头，“凤鸾做事从来不留痕迹，我现在也只能说是怀疑”。
“嗯，楚越凌应该和方楚逸有关系”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方楚逸？”曲西拿过楚夕岚手里的杯子，走到小吧台开始磨咖啡。
“嗯，也许控制凤鸾的人并不是楚越凌”看着正在磨咖啡的曲西。
“嗯？”
......
心炎。言萧然想着。
——
“对了，之前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把咖啡递过去。
“惜言......”
“惜言？”
“怎么了？”见曲西有些吃惊。
“卓惜言?”又问了一遍。
“嗯。”
“是那个小丫头喜欢你啊？”看着楚夕岚。
“你认识她？”
“当然了，惜言是我大学同学，儿时的玩伴。”
“我不喜欢她，你知道我只把她当妹妹，事情我早和她说清楚了。”
曲西看着楚夕岚笑了，“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楚夕岚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喜欢我不是吗？”坐在藤椅上看着快到门口的楚夕岚。
“你听谁说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没有波澜。
曲西就静静的看着他。
楚夕岚站了一会儿，就自己坐回来了。
曲西小声一笑被楚夕岚听到，“既然你不喜欢惜言，我们帮她找一个好些的人”。
“比我好？”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波澜的语气。
曲西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