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虽然长得不起眼,她还是个女人,面对他,很难不动心吧,可她必须管住自己的心,他的心不是她所能抓的住的,她不该也不能。

她浑身僵直着被莫名的带进了宴会厅,夜琉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腰际。

迎面走来一个女人,精致的脸庞,黝黑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吸引着众人的眼球,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漂亮,低柔的唤道“琉,你来了。”

这个女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看到过,想了一想,对了,这个女人不就是影星晁净吗,她虽然不常看娱乐新闻,可最近晁净红的发紫,不想知道都很难。

夜琉恨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却很快的掩去了,淡淡一笑“影后晁净的邀请,我当然要卖个面子了。”

蒲枫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腰际的手是僵硬的,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和晁净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晁净对自己的敌意,更可以感觉到他对晁净似乎有着异样的情愫,还有隐约散发的恨意,既然两人郎有情妹有意,为何夜琉会产生恨意,她不懂。

晁净的美眸始终瞪视着那双手,从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敌意“这位小姐是谁?”

不单单是晁净好奇,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可以站在N市的四大黄金单身汉之一夜琉的身边,而且两人还这样的亲昵。

“她是我的妻子,蒲枫。”他很绅士的笑着宣布道。

听到他的回答,众人哗然,女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当然如果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来谈论也算是窃窃私语的话。

虽然她们所说的是事实,可是就她们那么大声的谈论,心底还是很难过的,不懂为什么夜琉要让她出丑于人前,他究竟要做什么。

蒲枫紧紧的皱着眉看向身旁的男人,她在等他的解释,可他却仍然维持着绅士般的笑容,始终没有解释。

晁净微怔了几分钟,随后虚假的淡笑着“原来是夜太太,没想到琉你现在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孩。”话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之色。

“是啊,娶妻娶闲,至少她能安分的留在家里。”他无视晁净的嘲讽,沉声说道。

晁净的眼神微微闪了闪“你还是在怪我,怪我当初选择留学到国外而不是留在你身边?”

“怪,为什么我要怪你?呵呵,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他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可是他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痛,真的很痛,蒲枫眉头微皱,心里不住的嘟囔着,好倒霉,她的腰变成出气筒了,肯定淤青了吧。

晁净双目含泪的嗔怪着“琉,你恨我是吗?可是我爱你啊,那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思念始终没有断过,你度过了难关,为了能配的上你,我努力的让自己在影视领域中发光发热,可我得到的是什么,琉,你怎么可以娶我以外的女人。”

“就是,晁小姐那么漂亮,比那女人漂亮多了,夜总裁也太不知道惜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一面的倒向晁净,仿佛晁净是他的妻子,而蒲枫才是第三者一样。

蒲枫隐忍着,好想大声的告诉他们,她才是夜琉的妻子,是真真正正的夜太太,可是她不能,因为夜太太这个位置,她占的心虚。

从夜琉的细微情绪波动中可以感觉到,晁净对他并不是没有影响的,何必呢,而她就好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众人嘲弄着,心总觉得好痛,这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世界,她却闯了进来。

蒲枫很努力的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从厚重的镜片中她可以看到他的不悦,低着头怯怯的小声说道“我想去洗手间。”说完也没等夜琉说什么,就疾步逃开了。

看着蒲枫疾步逃离的狼狈身影,夜琉嘴角微微扬起“她害羞了。”

取下眼镜,将冷水轻轻的扑在脸上让自己冷静冷静,那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她觉得好有压力哦,当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想将自己藏在一个没有人找的到地方。

“蒲枫,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琉?”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抬起头,模糊的只能从镜子当中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可这声音她还有印象,是晁净。

她摸索着该在手边的眼镜,却始终摸不到“对不起,晁小姐,你能不能将我的眼镜递给我?”看来她的近视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连眼镜都找不到了。

“你答应我,我就把眼镜还给你。”晁净把玩着手中的眼镜,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这眼镜真是逊毙了,你竟然还敢戴,我都不知道该是嘲笑你还是该佩服你才好了。”

“晁小姐,请你别那么幼稚好吗,这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老公是一个非常强势的男人,即使我决定也没用。”她比任何人都想摆脱这样的婚姻,可却不能,契约上标明了,离婚必须由夜琉提出才行。

“蒲枫,我现在是给你个台阶,让你输得没那么难堪,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么终有一天,你必定会被他抛弃的。”

蒲枫微微垂下头,轻声的说道“你只要能说动他,让他主动提出离婚,那么我绝对不会去纠缠他,这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面对晁净有着强烈的自卑,心里还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戴上眼镜,眼前一片模糊。

“你似乎笃定我没有办法让他离开你回到我身边,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和他之间有着六年的过去,我们相爱着,我们之间只是有一些误会,等误会解开后,他就会抛弃你回到我身边的。”晁净心底早已认定了夜琉至今还爱着她的,娶蒲枫只是为了刺激她而已,对,他还是爱她的。

似乎晁净误会了她的意思,不是笃定,只是这件事并不是她能够控制的,她无法左右夜琉的决定,一开始她就明白,可是她没有权利去解释,也并不打算去解释“晁小姐,请你把眼镜还给我好吗,不要再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