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孤儿的话,就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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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给我一片蓝天
我知道父母绝对反对我爱好文学。
我偷偷地写稿。
悄悄去城,去邮局投稿。
回来还得补上该干的活。
没人不知道我投过稿,没人知道我去过城。
几天之后,我给我三爸说了我投稿的事,说的时候我不知道三爸听了是什么态度。结果三爸不反对。
三爸告诉我爸爸的时候,爸爸没有时间问我。
黑夜爸爸说:“你三爸说你要做什么了啊?你要投稿了?”我已经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我说:“是的,我要投稿了”。爸爸说:“你就不要不要弄物啊”“你能投得了稿了?”“我还以为是你三爸随便说的,没想到你真的投稿了”。
2004年5月31日下午,我从地回来,去单残家玩,叔伯妹也在单残家,她说:“哥哥”“有你一封信了”“在我家放的了”。
是《SX文学》杂志社邮来的,里面是通讯员存挡表和决赛通知书,是好事,能途我未来的文学梦,我很高兴。
决赛通知书里告诉我,你的文章经过评委慎重评定评为了优秀作品,具备参加最后决赛的资格,你不必继续写文章可以参加一二三四等奖的名次评定……。通讯员的通知里告诉我经过作家,评委的认真评选,你被评为优秀作者,优秀作者,我社特聘为特邀通讯员……以后通讯员的来稿优先录用……。
我的写作水平被认可,而且我还成为《SX文学》杂志社特约通讯员,以后我的稿件还优先录用,我很幸喜。
可是首先必须汇款人民币58元到大赛主委会才具备决赛资格,否则取消决赛的资格,这些费用上用来修改,存档,聘请作家聘选的。凡汇款的作者最底也能得到荣誉证书一份,加盟通讯员也得交钱……。
我知道也许是骗子骗取爱好文学的青年的钱的,不过对于从没有发表过作品的我来说,宁愿用钱买个证书回来,就算花钱让自己文章和自己的署名在书上出现,让人们看看我的名字和我写的文章上了书上,我可以撑面子,花钱买个虚荣和高兴也好,也不算什么损失。
因为没有钱,我只好冒险把那信放在显眼的地方。
担心着不知道什么样的结果会发生。
爸爸说:“你瞧理令啊”妈妈说:“咋啦?”爸爸说:“我给你念念啊”。
本来还挺高兴地念着,可是一念到要钱那里,就知道那是骗人的。就不再念了。
我没有经济来源,我想看到自己的文章和署名在书上。
我就想办法。
我自己以杂志社的名义给自己给自己写了三页的信,装在信封里,假装是杂志社来的信,还在信里说给我三百元稿费。
人们都以为我真的得了三百元稿费,人们都佩服我。
月2日村里接自来水,我上午挑渠。下午,换了衣裳去了单残家借钱,正好马空在单残家,我向马空借钱,马空说他的钱在家里的那个衣服口袋里。
马空和我一起回家,拿,口袋里的钱不在了,马空的爸爸拿了,马空帮忙无成了。
我又去了单残家,只借到10元。
不能去汇款,我只好极不情愿,又换上劳动的衣服去挑渠了。挑渠一下午,心不在焉。
晚上我去了驴书家,和驴书坐了一会儿。
驴书极不情愿可是又没法拒绝我,给我借了20元。
我回到家,家里问我在哪来,我说在厕所来。
那天晚上我的叔伯弟弟来我家,叔伯弟弟问我,你就不怕是骗人的……。
兄弟都为我能发表作品而高兴。
弟弟说,明天你把借他们的钱全部都还了他们,我一会儿回家给你拿100元。
我很感激。
6月4日,小雨天,上午,我和爸爸哥哥都在给自家挑渠,上午,没有时间,去不了城……,我边挑渠边谋划,如何下城给《SX文学》汇钱,让我自己的作品刊登在书上。
我把自己给自己写的信,放在了厨房的岸上,故意让家人看到,
我爸爸说:“这个写信的笔里没有水,加的白水,颜色淡?信封上连个章都没有盖,一瞧就不是正规的,就是黑社会骗人”。
爸爸问我,那三百元哪了,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每天在家,我能拿出红票子一张,把弟弟借给我借的那百元。给妈妈看了,我很快又装回了那一百。
我爸爸说我肯定偷家里的钱,我爸爸说:“他至少偷出家里600元钱给了坏人啦了”。
修水塔的工匠们也都在干活,我爸爸边挑渠边问我“那二百哪了?”我就乱说“在网上,汇走了”爸爸问“怎么在网上汇的,哪里有网”我说“在网吧,上网”爸爸问“汇到哪了?”我胡乱说“巴西”爸爸说“你一共才得了三百啊,就花了二百?”一个修水塔的工人说人家自己赚来的钱,不是由人家自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