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领着二人一直走到中宫门口,诸葛枫悄悄拉着白卉:“卉卉,今日之事有些怪异,以前父皇传唤我们都是在延禧宫,今日却在中宫,我先问一下陈公公到底怎么回事儿?”随即他就叫住陈公公:“陈公公你可知父皇传唤太子妃所为何事。”
陈公公看了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对二人说:“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具体所为何事老奴也不清楚,只不过刚才越王过来求见皇上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皇上禀告,没过多久皇上就派老奴来传唤娘娘了。”
诸葛枫与白卉对视一眼,在进去之前诸葛枫轻轻拉了拉白卉的袖子示意她先停下来然后小声跟她说:“等下进去见机行事。”
“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就是不知道诸葛博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走进去感觉里面的气氛有些压抑,何韶华见白卉进来悄悄跟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应付,诸葛枫与白卉先上前给二人请安:“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起来吧。”
白卉看了一眼诸葛博文,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她有些奇怪,但也并没有在意,然后她向诸葛正询问:“父皇,不知今日您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召你前来是因为瑜贵妃被刺杀一事,越王有几件事情找你求证,朕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他的问题。”
白卉将脸转向了诸葛博文:“不知越王殿下有何事找妾身求证?”
“听说昨日太子妃你去延青宫找过母妃,而且她的贴身姑姑说你还曾威胁过她,而今日本王发现在昨日母妃坐过的桌旁有过一个被匕首射入的痕迹,不知太子妃能否是否能给本王一个解释,这个痕迹是不是你造成的。”
白卉没有矢口否认:“的确是妾身用匕首射入桌内造成的,妾身昨日也的确威胁过瑜贵妃,若不是她给林宛如献计将妾身的贴身侍女绑架并且逼她背叛妾身,还让手下玷污她的清白,如果不是我哥哥碰巧救了她,恐怕她现在早已经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妾身之所以威胁她只是想警告她以后不要再对妾身身边的人动手而已。”
“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妃居然为了一个侍女出手威胁一名贵妃,你这种睚眦必报的行为根本没有资格做一名太子妃。”
白卉冷哼一声:“那照越王殿下所说,对于瑜贵妃这种行为妾身还应该感谢她不成,若是您被人这么挑衅,您也能坐得住?妾身的太子妃之位是父皇下旨册封的,难道您是在质疑父皇的旨意?”
“真是巧言如簧,那么本宫还有一事想要问你,今日早上昨日夜间负责母妃寝宫这片的禁卫统领对本王说他昨夜发现一名黑衣人的身影,他就上前去追一直追到凤羽宫附近那人却凭空消失了,不知太子妃手下的侍卫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原来越王殿下是怀疑妾身派人刺杀了瑜贵妃,但是妾身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也有个问题想要问您,若是正如那名禁军统领所说,那他为何要独自去追赶,而且为何他不对周围巡逻的队伍发出信号一起截住那名黑衣人,在跟丢之后为何又不及时禀告,而是要等到今日早上才说。”
“这……他跟我说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有黑衣人的身影但是并不真切,在今日得知母妃遇刺身亡才完全肯定。”
诸葛枫将他的话打断:“越王,本宫看在你母妃新丧,你情绪不稳定,今日之事就不与你计较,若是下次你再没有真凭实据就胡乱冤枉本宫的太子妃,本宫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这时,诸葛正开口了:“好了,看来今日之事是个误会,但是瑜贵妃被刺杀之事乃是大事,现在已经有人将手伸到皇宫来了,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被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瑜贵妃之死暂时先对外宣称是染上恶疾病亡。”
诸葛博文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诸葛正面色有些不愉,就与诸葛枫他们一起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