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枫正在书房跟赵栋商量北胡的事情,听说白卉醒了就让赵栋先下去,他立即动身前往凤羽宫。
刚刚步入凤羽宫正厅就听雪儿通报:“太子殿下,皇上跟皇后娘娘来了。”
诸葛枫上前迎接,诸葛正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行礼,就让何韶华先进去看看白卉,他对诸葛枫说:“让你暗中探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诸葛枫回答:“回父皇,此事儿臣已有些眉目,只是有些事情还未完全确认,不能轻易下定论。”
诸葛正看了看他:“看来此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一旦有消息及早通知我,好早做打算。”
“儿臣明白。”
卧房内,白卉看着何韶华有些无语,她一进来看到白卉什么话都没说就哭了,白卉还不能劝,越劝哭的越厉害,白卉只能假装咳嗽,何韶华一听就止住哭声:“卉卉,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躺下说话?”
白卉有些哭笑不得:“母后,儿臣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太医说了只要按时服药,半个月后儿臣的伤口就可愈合,到时候就无大碍了,您别哭了,儿臣看着心疼。”
何韶华擦了擦眼泪:“好,好,好,母后不哭,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白卉看了看她心里十分感动:“母后,儿臣一定好好养伤,不让父皇跟母后担心。”
何韶华知道诸葛枫在外面等得着急:“你父皇还有事情要处理,母后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诸葛正见何韶华出来,知道她是要给诸葛枫他们独处的时间,就跟何韶华回宫,临走时嘱咐诸葛枫:“枫儿,好好照顾卉卉,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诸葛枫连连点头:“恭送父皇母后。”然后立马转身进卧房了。
白卉见到诸葛枫进来对他笑了笑:“你来啦,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诸葛枫看着她的笑颜,再看看她的伤口,自责的说:“我身上都是皮外伤,无大碍,只是这次害你受苦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怨我吗?”
“这不怨你,谁都没想到他们居然真敢动手,对了,我醒来后雪儿说那日是父亲救了我们,我很奇怪,父亲怎么知道我们遇刺了?”
诸葛枫见她真的没有怨他,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赵栋发出的信号是皇家特制的信号弹,只有在皇室子弟遇到生命危险时才可发出,而我的信号弹颜色与别的皇子并不相同,知道的人并不多,岳父是镇国将军自然是识得的。”
“不过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否则你也不会受伤了,我有一句话想问你,雪儿的身份也就是个侍女而已,值得你这样以命相护吗?”
白卉听了脸色一沉:“诸葛枫,你记住雪儿在外人看来是我的侍女,但是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妹妹,是我的家人,只要是我的家人发生那样的事情我都会以命相护。”
诸葛枫见她生气了:“我也是随口问问,你别生气,若是当时换成那人是我,你也会那样吗?”
白卉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头,语气诚恳地说:“若是你,我也会那样。”
诸葛枫听了她的话开心地笑了,白卉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感觉有一丝异样,脱口而出:“你还是笑着好看。”
诸葛枫笑着说:“那我以后天天对着你笑。”
白卉脑海里想像他每天对着自己傻笑的样子,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吧,保持原样就好,要不然我觉得别扭。”
“对了,你让秦峰通知一下我父亲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了。”
“好。”
白卉突然想到那群刺客:“刺客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诸葛枫一脸凝重:“是北胡人,不过当夜尸体被烧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幕后黑手的手段真是高明,明着是对付镇国将军府跟我们,实际上这样做把诸葛博文也拉下水,看来事情真如你所说没那么简单。”
“不过诸葛博文与林相之间应该有了嫌隙。”
“哦,你做了些什么?”白卉有些好奇。
诸葛枫把他今天早上在朝堂对林相做的小动作告诉了白卉,白卉笑着打趣他:“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坏,不过诸葛博文那人疑心病很重,一定会上当的,说不定他已经派人去监视林相了,只是这样林相就会更加小心谨慎了。”
诸葛枫自信的说:“你放心,他忍不了多久了,最多两个月北胡那边就会传来消息,我让手下的人在北胡把事情闹大,就不信他到时候还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