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等烟雨,有人怪雨急。此时的巴蜀最是橙黄橘绿时,从岷江南下的一艘货船正缓缓行驶...
陈严严四人跟随运往货物的多名船工,在江上开启了半月的旅程。一抹鱼肚白逐渐染亮。江上薄雾轻绕,一艘艘渔船,木桨轻划,激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船身在平静的江面上摇曳,
船上的船夫,身着粗布衣裳,脸庞被江风雕刻出岁月的痕迹,熟练地展开船帆,霎时间如同一只苍鹭展开一双白色羽翼,肆意航行在漫漫无际的江面上。
“船家;前面可是大名鼎鼎的高邮芦苇荡”。陈严严平静的问到。
“公子好生见识,前方正是芦苇荡,风起芦苇荡,白云头上霜。起风了…公子穿得单薄。该添衣了”。
江面上一改往日之静。雾气低沉,非为晨昏之常,而是杀气所凝,厚重如墨,压抑着每一寸空间。战船密布,非舟楫之乐,而是铁甲森严,刀枪林立,每一艘都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扑向对手。水花中,映着士兵们紧绷的面孔,他们的眼中,是决绝与无畏,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柄都是生死的裁决。
两岸,山峦如沉默的观者,今日,它们再次静默,等待着历史的又一次转折。每一颗心,都悬在了喉咙,江面上,一触即发的不仅是战船,更是两个时代的碰撞,两种命运的抉择。
此时从旁侧芦苇丛中一尾竹筏在芦苇荡中缓缓撑开。
船上两名男子,身材清瘦。看不穿年纪,只是都身着墨色长袍,一人单腿危坐在船头,手扶一把二胡,清闲的拉着一首不知名小调,另一人撑着船桨。静立一旁为其辅助,各着头上戴着一顶草笠,将头压的很低很低,缓缓靠近。只见哪人放下手中的二胡,张口到;“太子殿下有请西属陈王郡主一叙”。
“郡主;米纆请求一战!还没等陈严严开口,便拔出长剑一起跳跃直扑俩人而去,还未靠近小船,便被一股无形强大的内力弹开,便又弹回到船上,好强的内力,起码是宗师以上的境界,只是一人的内力尚且如此,另一人还未出手。此战非同一般,不可莽撞,只能智取。米纆心里暗暗一愣。
“请郡主到船上一叙,太子殿下有请,墨衣老者轻声重复道”。
“告诉你们太子殿下,请人喝茶即是这种做派,这样的茶还得问我随从的仆人愿不愿意喝,陈严严便一个转头面向杨天宝,一脸诚恳轻轻得说,拜托了前辈,靠你了”。
“杨天宝伸了伸懒腰,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便指着船下的俩人,大声呵斥到我说下面两个唱大戏的,搞这死出。多大年纪了,不害臊。请小姑娘喝茶用得着搞这么大动静吗?一个大男人躲在两个民间戏子后面,难成大器哦…杨天宝一番嘲讽,还不忘对着下面俩人抠了抠鼻屎撇了撇嘴”。
“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陆地天人境,就可以为所欲为,墨色老者语怒到,便一段二胡音波化形一斩白刃直逼杨天宝眼眸而去,试试水深水浅。果不其然!在靠近杨眼角三分之一处,立顿停了下来。一个眨眼间便被一股强大的宗炁轻轻化为粉碎”。
“先生好内力,那就今天让我兄弟二人来会一会,前辈这陆地天人境”。
“喂!姓米那小子,让老夫今天给你下下指导棋”。来让老夫开开眼,杨天宝眼神示意到”。
“米纆顷刻间心领神会,那就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江上肃起一阵杀气腾腾,魔家俩兄弟来之魔礼世家,江湖排行榜一个第十,一个第十一。传言俩人共奏一曲高山遇流水,魂归肝寸断。能召唤数十万魔兵,其实力相当恐怖,令人嘘矣”。
魔礼俩兄弟内力精湛音波化形杀人无形,惊诧之际魔礼青的音波刀又已攻来,魔力虹见状即将当二胡竖起,而魔力虹立刻跟上配合,一道雄浑的音波直接碌碡一分为二,音波化作重拳击向米纆。
这几波音波拳是蓄力弹出极为快绝,一击奏效后魔礼青改回单腿坐姿,随后双手蓄力猛弹音波化作数把刀剑欲一举终结对方,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正是米纆,招式千变万化高深莫测。因为五郎八卦棍乃是杨家枪枪法演变而来。
二人见状当即改为联手扶琴,音波琴音仍是远距离输出,若想取胜只能与对方拼近身,如此方能发挥出枪法威力,可魔礼二兄弟显然不会给他机会,米纆决定该换以双枪对敌一凌空三连踢,米纆一共抛出七八枪,而魔礼二人的琴声也越来越密。
米纆的最后一枪以一招毒蛇出洞,岂料二人当即该换姿势,一阵浑厚的音波豋时止住长枪攻势,但枪杆却不堪重负,这里若是换作铁枪想必会多几分胜算,被紧跟的第二记音波重创的倒飞而出,他能清楚的看见魔礼二兄弟的音波化形,但魔礼二兄弟一旦联手便不是对手,魔礼二人,并未停手而生继续补刀。
魔礼二兄弟继续催动古琴欲斩尽杀绝,一声怒吼犹如炸出的惊雷,不仅破坏掉了魔礼青的进攻,甚至连琴弦也被裹断,这种实力当真恐怖,魔礼二人猛力催动古琴音音波豋时化作数十魔兵,原来这才是二人的真正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