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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思故

你看,天好蓝啊

难言思故 木之凉 7717 2023-02-10 20:33:27

  从那以后,南晚和顾瑾言的感情越来越好,而江默那边,南晚抽空约他出来,说清楚了一切。

  南晚想起当时江默失落的神情,还有他启齿难言的话语。

  “那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嗯”

  江默看着远去的南晚,想起顾瑾言来找他时说了话。

  “你真的喜欢她吗,你了解她吗,你不可以让她难过,更不能让她哭……”

  现在想想顾瑾言确实比自己对南晚的感情还要深,也比自己爱南晚爱的深沉。

  后来的日子里顾瑾言还和当初一样,陪着南晚去食堂,去图书馆,不同的是他们也可以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了……

  今年的春节,比往年的要幸福,因为她明年了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陪在身边。

  顾奶奶去世后南爸南妈一直对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小言呀,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们虽然谈恋爱了,但也不要影响学业。”

  “我知道的,南叔叔”

  爸妈知道我们谈恋爱后,很支持,老妈说别人她不一定放心,但是顾瑾言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很放心有他陪着我。

  吃完饭顾瑾言,我,南辞,我们三一起去楼下放烟花,南辞也和顾瑾言说了许多,而我自顾自的玩着手里的仙女棒。

  “你俩别聊了,快陪我一起玩”

  “好~”他俩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烟花肆意,万家灯火,夜空下南晚笑的很开心,而顾瑾言也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幸福了……

  刚回到卧室的南晚,坐到床上,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晚晚”

  “进来,哥,怎么了?”

  “晚晚呀,虽然小言很体贴,也很宠你,你也懂事一点,不要动不动使小性子,小言这孩子从小就把事憋在心里,不爱说出来。”

  “哎呀,哥。他是你亲弟,还是我是你亲妹啊,你就夸他,然后怼我呗。”

  南晚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爸妈也总是这样跟自己讲,南辞也这样。

  “晚晚,你看你说什么呢,小言性子孤僻,也不爱笑,他……”

  “他哪里孤僻了,怎么都说他孤僻,他挺活跃的,哪里不爱笑了,”记忆里顾瑾言总是跟在南晚身边,露出笑容,还总是逗她,气她。

  “哎!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在你面前这样呢”

  南辞无可奈何的说着,坐到了南晚的身边。

  “是你说,你喜欢看他笑的啊”

  我?

  :“喂,顾瑾言,你干嘛随时耷拉个脸,搞的像别个欠你多少钱一样,笑一笑嘛。”

  小女孩戳了戳小男孩的脸。

  “你喜欢我笑骂?”小男孩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子。

  “嗯,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从那以后,南晚和顾瑾言的感情越来越好,而江默那边,南晚抽空约他出来,说清楚了一切。

  南晚想起当时江默失落的神情,还有他启齿难言的话语。

  “那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嗯”

  江默看着远去的南晚,想起顾瑾言来找他时说了话。

  “你真的喜欢她吗,你了解她吗,你不能让她难过,更不能让她哭……”

  现在想想顾瑾言比自己的感情深,他对南晚的爱很深沉。

  后来的日子里顾瑾言还和当初一样,陪着南晚去食堂,去图书馆,不同的是他们也可以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了……

  这年春节,比往年的幸福,因为顾瑾言因为她喜欢的人一直在身边。

  顾奶奶去世后南爸南妈一直对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小言呀,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们虽然谈恋爱了,但也不要影响学业。”

  “我知道的,南叔叔”

  爸妈知道我们谈恋爱后,很支持,老妈说别人她不一定放心,但是顾瑾言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很信任也很放心有他陪着我。

  吃完饭顾瑾言,我,和老哥一起去楼下放了烟花,老哥也和顾瑾言说了许多,而我自顾自的玩着手里的仙女棒。

  “你俩别聊了,快陪我一起玩”

  “好~”他俩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烟花肆意,万家灯火,夜空下南晚笑的很开心,而顾瑾言也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幸福了……

  刚回到卧室的南晚正坐在床边休息,门外穿了一阵敲门声。

  “晚晚”

  “进来,哥,怎么了?”

  “晚晚呀,虽然小言很体贴,也很宠你,你也要懂事一点,不要动不动就使小性子,小言这孩子从小就把事憋在心里,不爱说出来,多了解了解他。”

  “哎呀,哥。他是你亲弟,还是我是你亲妹啊,你就夸他,然后怼我呗。”

  南晚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爸妈也总是这样跟自己讲,南辞也这样。

  “晚晚,你看你说什么呢,小言性子孤僻,也不爱笑,他……”

  “他哪里孤僻了,怎么都说他孤僻,他挺活跃的,哪里不爱笑了,”记忆里顾瑾言总是跟在南晚身边,露出笑容,还总是逗她,气她。

  “哎!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在你面前这样呢”

  南辞无可奈何的说着,坐到了南晚的身边。

  “是你当初说,你喜欢看他笑的啊”

  我?

  :“喂,顾瑾言,你干嘛随时耷拉个脸,搞的像别个欠你多少钱一样,笑一笑嘛。”

  小女孩戳了戳小男孩的脸。

  “你喜欢我笑吗?”小男孩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子。

  “嗯,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小女孩嘟了嘟嘴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好像,好像从那过后,顾瑾言总是对着她笑。

  南晚的心咯噔的颤抖了一下,呆在原地

  “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他喜欢我了?”

  突然南晚转过看着南辞。

  “傻丫头,就你看不出来吧,不然你以为他放着那些好学校不去,非要跟你去一个学校。”

  南辞的话让南晚多了一道枷锁,一道锁住顾瑾言的枷锁。

  这句话在南晚脑海里久久不肯散去,以至于南辞后面说的话她都没有听清,以至于南辞离开他都没有在意。

  当年顾瑾言执意要去自己那所学校,所有人都反对,就连自己也反对,可是他依旧很执着,南晚还一度怀疑他有病,原来有病的那个人是自己,他的爱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反而更浓烈了。

  回到学校南晚更是越来越黏着顾瑾言,也想要更了解了解这个从小到大的男孩子。

  顾瑾言也告诉了她,自己搬出去住是为了晚上好兼职,他不想奶奶太辛苦,可奶奶还是那也早离开了,也告诉她从小到大许许多多的故事。

  “喂,顾瑾言嘛,我是晚晚的室友,刚刚下课她接了个电话就伤心的跑出去了”

  等顾瑾言找到南晚的时候,南晚正一个人坐在海边吹着海风。

  顾瑾言轻轻的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南晚身上。

  “顾瑾言,你怎么来了。”

  刚刚哭过的南晚声音还有些哽咽。

  “我来找你啊,我的小哭包又藏起来哭了”顾瑾言坐到南晚身旁,满脸心疼的抹去南晚脸上的眼泪。

  “爷爷去世,我妈不让我回去,说我刚回学校没多久”

  “没事的,我在呢,下次陪你回去看他好不好。”

  顾瑾言安慰的话语,让南晚更难过了,转身一把抱住了顾瑾言,哭的更大声了。

  顾瑾言也抱住了南晚轻轻拍着南晚的背,就这样安静的紧紧的抱着,直到南晚哭累了,才挣脱怀抱坐直了身。

  “小哭包,下次别哭了,也不要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

  “为什么?”南晚很不解,难过不就应该哭出来嘛。

  “因为看你哭我会心疼,你躲起来哭,我看不见没法给你擦眼泪,我会更心疼。”

  “那你呢,难过了会去哪,会躲起来哭吗?”

  印象里顾瑾言哭的次数少之又少,而自己从小就爱哭,后来怕尴尬就会躲起来哭。

  “江边或者海边吧,而且我也很少哭”

  “为什么?”

  “因为你不开心了,就会去江边或者海边啊”

  因为你喜欢的地方,我也喜欢啊,因为是你,也只能是你。

  南晚被顾瑾言的话感动到了,正想说些什么。

  “你看,天很蓝”

  南晚随之抬头看向了天空,眼眶那滴感动的泪水在仰头那一刻回到了眼里没有落下。

  “只是没有,老家的天空蓝”

  顾瑾言感叹着,南晚却始终不理解天空有什么好看的,顾瑾言老是喜欢看。

  南晚看了许久的天空,直到睡着了靠在了顾瑾言的肩上。

  顾瑾言替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向远方的大海,

  大海也很蓝,倒映着天空的蓝色,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到夕阳染红了天,低头吻上了南晚的脸颊,

  夕阳下两人的倒影染上了幸福的颜色……

  假期顾瑾言陪着南晚回家去看望了爷爷,也一起去看望了顾奶奶。

  顾瑾言蹲在顾奶奶墓前烧着纸钱“奶奶,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带着晚晚来看你了。”

  “奶奶,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我们现在很幸福,奶奶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瑾言的。”

  顾瑾言听到南晚话惊讶的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叫我瑾言”

  “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我很喜欢”

  “切~”南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

  “奶奶,等我们毕业,我就娶她”

  “哈?谁要嫁你啊”南晚傲娇的起身仰着头。

  “怎么,你不愿意嫁我啊?”

  “我…考虑考虑”对于结婚南晚还没有想那么多,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顾瑾言笑了笑,收拾好一起便追了上去。

  “嫁嘛,嫁嘛”

  “哪有那么容易,哼,”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身后的墓碑上顾奶奶的笑容满是慈祥,还隐约带着点欣慰。

  顾瑾言还是一边在学校学习,一边在外面兼职,南晚每次总劝他别这么累,可顾瑾言不听,还说要努力挣钱,毕业后娶她。

  尽管在忙,顾瑾言也会抽空陪着南晚出去玩,带她去吃好吃的,带她去看电影,南晚也在努力的学习,希望能找个好的工作替顾瑾言分担一些压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转眼间她们终于毕业了,拍完毕业照,南晚就被室友和余芷心拉去逛街,说要买东西。

  最后也只是给南晚买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还替她化了个美美的妆,打扮好后又被拉着说要去搞什么毕业聚会。

  等她们来到海边的餐厅时,看见江默在里面,还有他的同学,和顾瑾言那几个室友。

  “江默,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毕业聚会嘛?”

  “怎么,你们毕业聚会我们不能参加吗,你毕业了,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江默打趣的问道

  “怎么会呢,你们都在,那顾瑾言呢?”

  “他啊,他有事还要等会”顾瑾言的室友回答道

  “好吧”

  大家坐在一起说着这些年的回忆,而南晚的心里却莫名的堵的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顾瑾言,去哪了,他不应该早就到了嘛?”余芷心小声问着顾瑾言的室友。

  “他订制戒指那家店,因为有些状况超时了,估计等会就到了。”

  听到回答后余芷心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南晚。

  “学姐,希望你能幸福。”

  江默举起手里的酒对着南晚说道

  “啊?嗯嗯,谢谢”南晚被江默突如其来的话语拉回现实,脑袋里却懵懵的。

  旁边不知是谁说了句,“变天了,刚刚还阳光明媚的,现在这么黑,待会要下暴雨吧”

  南晚转过头看向门外,外面乌云密布原本明亮的天空,直接暗了下来。

  南晚的脑海里不断地想着顾瑾言,他在哪,有没有带伞,马上要下雨了,他怎么还没到。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马路对面,南晚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了。

  顾瑾言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在灰暗的天空下还是那么耀眼。

  顾瑾言也看到了南晚在看他,伸出手对着餐厅里的南晚挥了挥手。

  南晚笑了笑,看着顾瑾言向这里走来。

  突然一辆汽车飞驰而过,近在眼前的顾瑾言不见了。

  “顾瑾言!!!”

  所有人都惊住了,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跑出门的南晚,看到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顾瑾言,她的心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的身体一直在流着血,好多,好多,南晚冲过去蹲下身抬起顾瑾言的头抱在怀里。

  眼泪忍不住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怀里的顾瑾言虚弱的伸出手,擦拭着南晚脸上的泪,可不管顾瑾言怎么擦,南晚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小哭包,你怎么又哭了答应我,别哭”顾瑾言的声音虚弱到南晚都快听不清了。

  “我不喜欢你哭”可顾瑾言还是不断的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说着。

  “别说了,顾瑾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南晚焦急的哭腔里带着嘶哑。

  “对不起啊……小哭包,说好要……娶你的,是我……食言了……”

  “不要!!不要!!顾瑾言!不要!!!不要离开我!!”

  大雨倾盆而下,地上的血液顺着雨水流走,雨太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南晚怀里的顾瑾言冲散了,南晚的手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顾瑾言。

  一些画面突然浮现

  :公园里小男孩拿着一朵野花,对着秋千上的生闷气的小女孩说道“南晚,长大了我娶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小女孩生气别过头不愿看他。

  回到现实南晚看着顾瑾言被大雨淋湿的脸,哭喊道“顾瑾言,我嫁你,我愿意嫁给你,你起来啊!!!你起来娶我啊!!!”

  顾瑾言缓缓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南晚面前,南晚缓缓接过盒子,捂在胸口不停的抽搐着。

  “对不起了!!我的小哭包.....”顾瑾言还想伸手替他的小哭包擦眼泪,可是这手在半空中停下了,垂直的落了下来,落在南晚的身上,也落在南晚的心上。

  “不!!!不要!!!顾瑾言!!!不要走!!你说好要娶我的!!”

  南晚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可怀里的人紧闭双眼,不再回应她。

  “啊____”

  南晚仰着头对着天空咆哮,周围的人都哭着看着这一切没人说话,大雨里南晚的声音在这片灰暗的天空中回荡。

  大雨淋湿了一切,也淋熄了少年那炙热跳动的心……

  当南晚父母和南辞赶到医院的时候,南晚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南辞走到南晚的身旁不知该如何开口,凳子上的南晚突然抬头满是凄凉的看着南辞,红肿的双眼里没有一丝光。

  “哥,他不要我了”

  嘶哑的声音听的南辞满是心疼,南辞伸手环抱住了南晚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他不敢太用力,现在的南晚一碰就会碎,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南晚随着顾瑾言离开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顾瑾言的后事都是南爸南妈一手操办的,南晚从那以后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了很久。

  昏迷的时候,梦到一个小男孩屁颠屁颠的跟在小女孩身后,还有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微笑的唤着她。

  醒来后的南晚始终不能接受顾瑾言离开的事实,总说他还在。

  后来南晚去了一个很远的城市,三年没有回来,也不让任何人提起顾瑾言这三个字。

  每天总是让自己忙碌起来,怕自己睡不着还会吃一些安眠药。

  “晚晚,等下陪我去买蛋糕吧,晚上我弟过生日,你也一起嘛”

  同事许盼盼拉着南晚的手晃动的撒娇

  “我不……”

  “哎呀,去嘛,放松一下,你每天都那么晚,还连夜赶稿子,别给自己累坏了,说好了,等会下班一起”

  不等南晚作答,许盼盼一股脑说完就跑回工作岗位继续工作了。

  没办法下班南晚还是跟着许盼盼一起去了蛋糕店。

  刚进到店里就听见一个小男孩再哭,而他的旁边没有大人,许盼盼直直的走到小男孩跟前询问道“小朋友怎么了啦?”

  “妈妈,不给我买蛋糕…”小男孩边哭边擦着眼泪。

  “那姐姐给你买好不好”

  “不要,我要妈妈买的!”小男孩哭着拒绝了,此时过来一个女人,拉住了小男孩,一个蛋糕递到他面前,他擦了擦眼泪停止了哭泣,瞬间笑了起来。

  小男孩的话语一直在南晚的脑海里徘徊,有些画面一闪而过。

  :“晚晚,把蛋糕给小言拿份过去。”

  “诺,给你的”小女孩把蛋糕递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却推开了。

  “我不要!”

  “你不是爱吃嘛,干嘛不要?”

  “我要吃我妈妈买的……”小男孩别过头失落的说着。

  那年他九岁,他父母离开的第一年……

  “晚晚,晚晚,你怎么哭了?”

  许盼盼的手在南晚的眼前晃着

  “盼盼,你弟生日我不去了,我要去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回过神的南晚说完便向门口跑去,完全不顾身后疑惑着叫她的许盼盼。

  南晚给经理打电话说了辞职,便订了一张最近的航班,一路上南晚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叫顾瑾言的少年。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黑了。

  “晚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父母站在客厅疑惑的看着门口的南晚。

  “哎呀,孩子肯定是想家了嘛”一旁的奶奶笑着接过南晚手机的包。

  爷爷走后奶奶也得了健忘症,爸妈就把她接到了城里一起住,

  “对了,那个小时候经常跟你一起的那个男孩子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呢?”

  奶奶突然看了看门口,确定只有南晚一个回来开口问道。

  刚接过行李箱放好的南辞,看向了身旁的南晚,一旁的爸妈也愣住了看着南晚。

  “奶奶,瑾言他很忙,没时间回来。”

  “哦,这样子啊,”

  南辞怕奶奶再问一些关于顾瑾言的话,紧忙拉着南晚进了卧室。

  “哥,我想看看瑾言的东西”

  回到卧室的南晚开口说道。

  “他的东西不是特别多,大多都是关于你的,不过这个相册和这个画册应该挺重要的。”

  说着在墙角的箱子翻出来递给南晚。

  南晚翻开相册,里面全是他和顾瑾言的照片,一张张都是她和顾瑾言的回忆,当时拍了好多,有他们一起吃蛋糕的,一起喝奶茶的,一起坐摩天轮,开心的,快乐的,还有接吻的。后来一直放在顾瑾言那里让他保管着。而顾瑾言也保护的很好。

  翻着翻着直到看到一张白色衬衫的顾瑾言。

  他笑的很开心,笑容也很青涩,那是大一的时候……

  “晚晚,顾瑾言在对面!”一旁的女生说着拿起手里的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诺,给你!”

  南晚接过照片看了看,对面的顾瑾言也走了过来,南晚迅速的把照片放到校服兜里。

  “顾瑾言,你穿白色衬衫还挺好看的嘛。”

  后来啊,顾瑾言一直都喜欢着穿白色的衬衫,就连最后离开的时候也穿着白色的衬衫……

  “哦,对了,他当时用的那个手机坏了,不过这个老手机好像还能用。”

  南辞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机递给南晚,打开手机印入眼帘的是南晚的照片,里面的她穿着高中时的校服,扎着高马尾,转过头笑着。

  南晚翻了翻只看到一个文件夹,点开里面是一首歌,播放!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

  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晚晚,你先看吧,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了,哥,明天芷心会陪我去。”

  “好吧,”说完南辞推开离开了。

  南辞离开后,南晚打开了那本厚厚的画本,

  第一页,小男孩半蹲着拿着花,对着秋千上的小女孩。

  画下面还有一句文字:长大了,娶你。

  第二页,一个小女孩趴在桌上哭泣

  :小哭包,又哭了。

  南晚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画册里的小女孩也逐渐长大,直到翻到了一张,江默和自己对笑的画面。

  下面的配字:我的小哭包,好像快不属于我了。

  看到这里南晚强忍着眼泪抬了抬头,不让它落下。

  南晚继续翻着,有一张上面画着,大海夕阳下,一个男孩亲了亲靠在肩膀上女孩的脸。

  :晚晚,我真的好喜欢你。

  南晚翻了好久,翻到了最后一页,

  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孩,单膝下跪对着面前穿着婚纱的女孩,递出戒指。

  :我的小哭包,我就快要娶到你了。

  看到这里南晚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画册上。

  南晚捂着嘴哭泣着,整个身子都在抽搐,顾瑾言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我的小哭包,不要哭,也不要自己悄悄躲起来哭,我看不见没法替你擦掉眼泪……

  “顾瑾言。”

  南晚哽咽的叫着顾瑾言的名字,一旁的手机还在不断的放着歌,歌声在卧室里环绕。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著小小的永恒……

  第二天南晚被手机铃声吵醒,她不知道昨晚怎么睡着的,或许抱着顾瑾言的画册,哭累了,就睡着了吧。

  南晚站在顾瑾言的墓前,看着上面的黑白照,许久都没有说话。

  “晚晚,你还好吧。”一旁的余芷心担忧的看着南晚。

  “我没事”南晚蹲下点燃手里的纸钱。

  “晚晚,你离开的这几年,大家都很担心你,那个,江默也有找过你,其实他……”

  “芷心,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装不下不别人,也不会有别人,只有顾瑾言,也只能是顾瑾言”

  “哎,晚晚。”

  “芷心,我想单独和他聊聊。”

  “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余芷心拍了拍南晚的背转身离开了。

  “瑾言,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没来看你,也没有送你最后一程,你肯定在怪我吧,怪我想要忘记你,怪我不愿提起你。”

  “顾瑾言,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看,你娶到我了呢。”

  南晚手背朝着墓碑上的照片,阳光下戒指在手指上闪闪发光,然后伸回手拉着脖子上的项链朝前,圈在项链上的戒指荡漾在胸前。

  “顾瑾言,只要我记得你,你就一直在,这辈子我的这颗心,只住着你。”

  她的顾瑾言住在了木头盒子里,也住在了她的心里。

  南晚一直不停的自言自语着,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泪落下。

  不知道说了多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余芷心的声音。

  “晚晚,该回去了。”

  南晚慢慢的起身,却因为蹲的太久脚麻了,向前面倾倒,南晚迅速的用手撑住了前面的墓碑。

  她的脸刚好贴近墓碑上顾瑾言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容还是那样灿烂,只是变成了灰色,也永远定格了,南晚看了几秒,然后抬起了头看向天空。

  “你看,天空好蓝啊……”

  一望无际的天空没有云朵,只有一片湛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和你青梅竹马,也和你情窦初开,却没能和你两鬓斑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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