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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谢了桃花红

第八章 河口大桥

梅花谢了桃花红 荒山地 1609 2022-05-08 09:27:47

  听人说,两河口大桥很高,人在上面尿尿,尿完尿,尿都还未落到底。

  2000年的某一天,我终于得以慕名前住,去看同事们经常说及的两河口大桥,或河口大桥。

  乍一见两河口大桥还真是名不虚传,究竟有多高?我也说不清楚。

  只见它架在像刀削斧劈般的两岸之间,下面流淌着两条溪水汇集起来的流水。下过雨后,两条溪水竟不尽相同,一条清些,另一条浊些。

  真不知道,在那一清一浊的汇集处,会演奏起什么美妙的音乐?

  难道会像太平洋与印度洋相接触的地方那样,充满神奇和富饶吗?

  迫不急待的我来到了桥上,虽然站在桥上看桥下有一种头昏目眩的感觉,心中充满了害怕的情绪,但我还是急切地看了这边,又跑到桥的另一边。

  时间领着我走过了大桥,在一幅“自古银汉分广宇,今朝长虹繁双江”对联中间,我知道了两河口大桥建于1991年,高59米、宽8.5米、长152米,是印江和德江之间的一座十分重要的桥梁,是加快两县脱贫致富的桥梁,它的修建对印江和德江的现在和将来都将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我知道的这些与我所见过的其它大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我的心里却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滋长,我知道这种特别的东西是两河口大桥给我的,我也知道这种特别的东西是挥之不去的,它将在我的脑海里永久地珍藏。一座钢筋水泥结构的59米高的两河口大桥会是我心中的最高的桥吗?我没有理由否认,因为在这个时候自己就是那样认为的。

  我见过的大桥很多,比59米高的桥也有的是,但是像黄河大铁桥、武汉长江大桥那样的桥梁是修建在平原地带、丘陵区间的,对于生活在云贵高原的我于它们没有亲切感,与之间隔有一层膜,这层膜就是那急驶的列车,它们于我的印象便只是横跨大江大河,气势磅礴、雄浑博大。

  如果说黄河大铁桥、武汉长江大桥是东岳泰山的话,那么两河口大桥便是西岳华山了;如果说黄河、长江上的桥是大桥的话,那么两河口大桥则是高桥、险桥的没错。

  真高!当信步走到桥下的我抬头看桥时,再一次由衷地发出了“真高”的感叹。

  好像它就是蓝天上的长虹,又好像不是。

  因为此时此刻,艳阳当空的蓝天何来长虹?

  突然,有声音传来。

  是什么声音?

  是狂啸的风魔?

  还是恼怒的水神?

  我很害怕,害怕它们把我的新宠——两河口大桥刮断、冲毁。

  我很害怕,害怕得我冒出了一身的虚汗。

  冒出了一身的虚汗?是的,就在汗欲要流淌下来的时候,却没有了声响。是风魔已经消失,还是水神已然离去?

  正疑惑间,耳际传来一阵汽笛的声音,原来,刚才让我害怕来着的声响是汽车通过大桥的使然,我不由得仰头珍视着我心中的两河口大桥,被它的坚强和伟岸所折服,对它充满钦佩之情,对桥梁工作者充满了钦佩之情。

  鬼使神差的千仞斧壁,绿色青青的花草,半清半浊的流水伴着蓝天白云间的长虹——两河口大桥,俨然是一幅完美无缺的图画,一曲奇妙无比的乐章。

  如果真要苛刻、难为、找毛病的话,那就是在这幅画里面还应增加一挂有声气的瀑布,在这曲乐章里面还应增加一个起伏有致的音符。我悄悄地找寻着,希冀发现一挂瀑布、一个音符。

  忽然,耳际传来轰轰的声音,难道又是车过大桥的声音?

  如果是,那么轰轰的声音又岂会经久不息?

  哈哈,我从心里发出得意的欢笑,因为我的耳际接收到的是经久不息的轰轰声,而且这种声音随着脚步的前移变得越来越响亮,我不由得沿着沟渠加快了脚步,转过一堵山石,呀!白色的水泻的垂直的链条的流动的泡沫展现在我的面前。

  恰时,我没去过黄果树大瀑布,我便把它从心里当成了黄果树大瀑布,虽然它没有名字,虽然它没有黄果树大瀑布的伟大,但天使其然,在此时此刻,它却又有着黄果树大瀑布的气势和黄果树大瀑布没有的亲切,十多米宽、六七米高,得弯着腰,撑着地,害怕那轰隆隆的声响将我挟住了伴着那些银珠着地之后乱弹开去。

  习惯了,又想弄手去抚摸那些冰清玉洁的根根银丝,条条玉链。

  再习惯了,就被那瀑布形成前的寂静、温柔的潭水所熏染而万般宁静起来。

  我不知道,黄果树大瀑布能否给我这三种炯然不同的感受,但是我知道,我有了一份非常美好的回味和记忆。

  大自然,真的很奇妙,它的各种形态,能表达各种理念,我没有理由拒绝它,我深深地喜欢着并爱着大自然,爱着“两河口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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