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觉醒十年人间
第二天清晨,江勇歌从他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内醒来。
江勇歌用双手把身体支撑起来,坐在床榻上,揉了揉自己的双眸。随后便穿上这屋里最整洁干净的衣服,心想着怎么也不能拉低咱们穿越者面子,毕竟今天就要去装X了。
“小二,来碗阳春面。”江勇歌在家族的食堂里解决了早饭。
“吸溜,吸溜。”边吃着面,江勇歌边想着接下来的事。
“按照熟悉的小说剧情,这杨傲绝对不会老实。”
“吸溜,吸溜。”
“毕竟他不搞点小动作,我怎么装X呢?”
“前提是他要搞什么小动作呢?”
“在觉醒石上涂毒,让我碰到就死;还是说故意给块废的觉醒石,让我觉醒不了;或者说在觉醒石上的觉醒石搞点小动作,让我死⋯⋯”
“吸溜。”江勇歌将最后一点面吸入口中,“小二结账。”然后在桌上放了几枚铜钱,离开了。
江家,觉醒堂。
江勇歌此时正在堂中央,四周站满了吃瓜的群众和维护安全的家老们。
至于,为什么要有家老维护安全。那是因为在觉醒的时候,觉醒出来的本命歌曲会自动立即散发威能,有家老可以立即控制住,以防波及周围。
“你看啊!那就是备少族长江勇歌。”
“呵呵,备少族长吗?恐怕过了今天就不是喽。”
“嘘,小声点。要是让江勇歌听见了,倘若他真觉醒出了本命歌曲,怕是立即重登少族长之位,到时定饶不了你。”
“那也要他觉醒出来才行,况且就算觉醒出了本命歌曲恐怕也只是最低等的黄级丁等歌曲罢了。”
“就是就是,就算觉醒了,也只能荣登一时。过不了几年,他自己就要下台,毕竟一个少族长这么弱免不了招人闲话。”
⋯⋯
“肃静肃静!”觉醒堂堂主看着下面乱哄哄的场面说道。
台下瞬间无声,觉醒堂堂主看着自己的话如此受用便继续说道:“那么便由我为备少族长江勇歌主持觉醒仪式。”
说完,便转身要去拿觉醒石,为江勇歌觉醒。
“且慢。”一个声音打断了他。觉醒堂堂主,皱着眉头,略微不高兴的转过身来。发现是杨家族长杨仲说的话,便立即堆起笑脸,笑着问道:“杨族长什么事?”
“江勇歌的父亲江胜对我有恩,所以关乎他命运的事就交给我来吧。”
你放屁,明明江勇歌失去了备少族长的身份,你的利益是会最大,你会有什么好心?纵使觉醒堂堂主心里这么想,却是不敢说出来。
“好哇,杨族长有心了,不过这觉醒之事还是交给我吧,毕竟我经验丰富一些!”
“难道堂主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不敢不敢,只是觉醒之事还是稳妥一些才好。”
“放心,难不成我们家老是吃干饭的吗?”
“哪么,好吧。”
其实觉醒堂堂长,也有一点小心思,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利益最大化。倘若江勇歌真觉醒出了本命歌曲,歌曲绝不会是像众人说的最低等,起码也要玄级甲等往上走。
因为觉醒不出本命歌曲,要么没有修炼资格,要么是本命歌曲太强,觉醒石上刻的觉醒曲等级不够。如果真是第二种原因,那么今天他这一番举动,绝对会让江勇歌生出好感。同时也不会把杨仲得罪得太死。
觉醒堂堂主,转身拿过觉醒石,递给杨仲。
但是就在觉醒堂堂主把觉醒石递给杨仲的瞬间,有一丝微弱的紫光在觉醒石底部泛现,这一细节除了江勇歌和杨仲谁也没发现。
那是⋯⋯灭魂符,江勇歌瞳孔不经微微放大,不仅是因为杨仲的手段震惊,还有进入自己脑海的那道记忆。
自那道记忆进入江勇歌的脑海,江勇歌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越发了解。起初他还以为是原江勇歌的记忆,现在可以完全确定不是,以原江勇歌记忆根本无法涉及到,那么这道记忆⋯⋯
此时,江勇歌的灵识海的一个人体虚影在观察着江勇歌。
“难道这个小子察觉到我了,这不可能。一个一重天的人怎么可能察觉我。”
“不对,他应该只是怀疑,并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况且,这具身体的潜力至少天级,等他成长到一定程度,再进行夺舍。”
“哼,到时候,魏宪,你可就有得好看了。”
而江勇歌这边,江勇歌看着自己眼前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杨仲,大脑在飞速运转中。
“你们杨家用得着这么狠吗?属于地级丁等一次性法宝都舍得用。”
“不过,我觉醒本命歌曲吋,自动散发的威能应该挡得住。”
“再说,我脑海里的那道记忆,按照小说剧情,应该是某个老妖怪的魂魄,这么久了都不肯动手,绝对是馋我的身子,我有危险时应该会护着我。”
“这么一来想,好像不太危险。”
江勇歌想到这,便伸手去触摸觉醒石,准备觉醒。
江勇歌双手抓住觉醒石。杨仲催动韵元,激活觉醒曲,同时暗中准备偷偷使用灭魂符。
江勇歌此时,全身被全光环绕,微微浮空了起来。
等到他金光最盛之时,杨仲暗想一声“对不起了”,随后立马催动灭魂符。
金光底下一抹紫色开始蔓延。
就在这时,江勇歌觉醒出来的本命歌曲开始散发威能了。
杨仲看着眼前的江勇歌,心想:金光如此盛,天赋必定惊人,不过可惜了,你终究要死。
就在这时,突然金光再次大增长,整个堂都充斥着金色的光辉,但它还在增长。几乎每一个呼吸,它都在增长,在以爆炸式的速度成长,最终突破房顶直冲云霄,底下的那一抹紫色消失殆尽。
杨仲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喊道:“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在金光大盛的同时,歌曲的韵律也开始响起。
光是谁燃烛照亮
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肆意流淌
看,谁站过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
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
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峦
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
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
这一段段歌词散发着惊人的威力,世间万物都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更别说人了。
站在一旁的杨仲开始迅速老化,原本有威严的精明的黑色短发,变成了苍老的白色,整个皮肤都开始皱了起来。
大约几十个呼吸后,金光慢慢消失,歌声也渐渐停下了。
江勇歌闭着双眸,感受着这无比强大的力量。
江勇歌脚下的部分地板和头上部分屋顶都化作了尘埃,一旁的杨仲也白发苍苍,仿佛随时会逝去。
下面的吃瓜群众,也不好过,离得稍微近一点的瞬间失去了十几年寿命,离的远的也失去了几年寿命,而在他身边的杨仲就更别说了,一副马上要寿终正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