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柱回到家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到自己是有些变化了,好像更瘦了,但眼睛里多出了某些之前没有的东西,热腾的水雾很快又把镜子遮住。
曾天天约了自己的老师见面,这位大学授课的教授一直很照顾着曾天天,在古代来看的话曾天天就是陈教授的关门弟子。曾天天不为别的而来,为的是宥柱身上不知原理的力量与这超乎常理的认知,想从见多识广的老师这得到更多信息。
曾天天:“陈老师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气质优雅。”陈教授,一副知性打扮,如果学校学生中有校花,陈教授那就是教授中的君子兰,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看透生死、处事不惊的人生态度。
陈教授心里十分开心,她这个得意门生自从接手了她的诊室后在城市里也渐渐扎下了根,也帮她处理了不少事,让自己能有时间与姐妹们多聚聚。
陈教授:“天天,你还是这么有精神头,还带东西来。坐吧,看来是棘手的事。”
曾天天放下手提袋拿出干花摆件:“这您都猜到啦?这是一些半永生花留得久放在您办公室里看到就能想起我,现在流行这个。”一件漂亮的深蓝色永生玫瑰拿了出来,陈教授接过花摆到了书架旁,欣赏了一会说:“嗯,挺搭的。”
陈教授:“你我还不了解么,能电话里说清的何须见面聊。说吧什么事?”
曾天天把宥柱与自己家里的事还有一些猜测说了出来。
陈教授:“你爷爷是我的学长,比我早几届,插队的时候才认识。没见人学校里可都是他的传闻,誉为心理学界的天才、新星,如果他待在学校现在会是院士。”
曾天天没想到陈教授会认识自己的爷爷还给予这样高的评价。
陈教授继续讲到:“我们那一批插队很快就结束回来了,但他在那时候身边带着个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我们都以为他结婚了。谁知道他把女人小孩接到镇上一所精神病院然后与一名护士结婚了,也就是你奶奶,这事也是过了好久我们才知道的,有空到镇上走走。至于你说那个秦宥柱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现有科学的认知,你在现有知识体系里是发现不了什么的,查查更久远的信息可能会有收获。”
曾天天:“谢谢陈老师。不知道您对我爷爷带着的那个女人与小孩还有印象么?”
陈教授思索了一会:“那女人个子不高时常披着头发看不清脸,小孩不爱动都是被妈妈牵着。也没见那个女人干过活,都是你爷爷在照顾那对母子。”
曾天天与陈教授交谈完觉得如果要到爷爷以前待过的镇上探寻一番的话需要叫上秦宥柱,这件事既然由307联系到了一起那宥柱在现场一定能帮上很多,那个镇也离妈妈住的镇不远,正好课顺便看看那蓝色箱子的资料到底记载着什么。
曾天天制定好计划后与宥柱商量了一下行程确定了日期。
宥柱与曾天天轮流开车去乡镇一共5个小时的车程,宥柱在开着车问曾天天:“你怎么带了着么多东西预计这趟要去很久么?”
曾天天:“那些是给我我妈还有一些亲戚带的,那个镇离我老家住的镇不远也顺路,办完事过去看看。”
宥柱:“看样子你亲戚挺多,有多久没回家了?”
曾天天:“每年过节都回的,妈妈一家都是本地所以亲戚多。”
宥柱:“你爸爸不是?”
曾天天:“我爸也算是本地当地出生的,但爷爷那辈是洛市过去的。”
宥柱:“有时候挺羡慕乡镇里的慢节奏的,好像世界变化都与自己无关,只要吃饱喝足就够了,一旦到了城市什么都要抢。”
曾天天:“人的天性如此,肉体是一个情绪放大器,明明身体不吃饭3天都不会死,却觉得今天不吃就非死不可。你知道共振么?”
宥柱:“是振动频率不同的物体振动最终会一致是么。”
曾天天:“是的,这个放在人身上也是相同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合适同频共振,所以有人就被淘汰了下来,不是因为他们不好只是因人身体是复杂且精密的物体,不同地域与环境也让人有着不同思想与身体感触。当不的同人们来到城市感受城市的同频共振时,极速的改变使得人们思想逐渐扭曲找不到自我。”
宥柱:“这个也是你研究的方向么?”
曾天天:“不是,这个问题根源在拥有强大能量的振动源不是我们这种在风雨中飘泊的柳枝能改变。”
曾天天看着宥柱心想’或许你能。’
宥柱:“不可抗拒又无力改变么?”
曾天天:“是没有外力来改变,但可以多读书多丰富强大内心来抵消同频共振的影响。”
宥柱:“所以你是说,城市的共振让很多人迷失了?”
曾天天:“是的,有些人选择适应共振,有些人选择退出,但更多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影响。”
宥柱:“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迷失在这些共振里了?”
曾天天:“或许吧,但我觉得,你的共振频率,比这些外界的都更强大。”
宥柱不否认自己已经与其他人非常不一样了,也没有虚假的谦虚。
宥柱联想到自己的过往有些伤感的说:“那是因为过往的经历,有谁又会为了成为什么人而主动去经历这些伤痛呢,除非是疯子。”
说到疯子曾天天回想起与她老师陈教授的交谈,难道自己爷爷带着的那个女人也是患有精神病的疯子么?是先天的遗传还是后天遭遇了什么呢?
到了镇上曾天天与宥柱问了好多家小卖部都没打听到那间精神病院在哪,曾天天发信息向陈教授求助。陈教授让他们二牛山方向打听,时间太久了只记得在那附近。曾天天找几个在街边打牌的大爷打听二牛山那边以前是不是有个精神病院,问了一圈没一个听过的,正当曾天天觉得无功而返时一个大爷说:“你找的什么精神病院不知道但二牛山那边有个烧毁的楼。”曾天天想来都来了,是不是去了才知道,给了100元让大爷给带路,大爷蹬个三轮带曾天天与宥柱网二牛山脚下去了。大爷在离废墟还有10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指着远处的发黑的建筑物说到:“就那边了,那个就是,没什么好看的看完早点回去,千万不要在这里过夜。”宥柱问:“为什么不能过夜?”大爷一扭电门转头就走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这里风水不好。”
曾天天:“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荒郊野岭的。”
宥柱:“不是,走吧过去看看。”
楼倒塌得差不多了,怕进去里面会有危险,曾天天与宥柱商量就在这废弃的旁边搜寻,两人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正面撞上,相互摇了摇头示意一无所获,有用信息一点都没有留下,一切都焚烧殆尽。
曾天天蹲在一旁用树枝戳着烧焦断裂的砖块有些丧气的说到:“看来这里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宥柱看着远处伸个懒腰,开了一天的车又在镇上转了半天,这个时候正是夕阳橙红的时候,一排排的鸟从一个树梢飞道另一个树梢,宥柱眼睛随着看过去发现远处离数旁边不远处有几个土包,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宥柱招呼曾天天一起过去看看。在土堆旁宥柱确定了这是几个土墓,虽然长满了杂草,但稍微拨开还是能看到砖块。
宥柱指着砖块:“你看”
曾天天:“怎么了,这有什么?”
宥柱:“这个砖块是那做废楼的。”
曾天天:“你怎么确定,砖块发黑也可能是别人来祭祀烧纸熏黑的。”
宥柱用手把草清理了一些让砖块露出更多说到:“祭祀的话只会烧黑前面,但这砖块两面都黑透了,与废弃楼那边散落的一样。”宥柱接触黑砖的一瞬间,他觉得砖块仿佛还残留着火灾的炙热,与废楼连成了某种无形的联系。
曾天天:“那会是谁选在这里做粪呢?我们还是先回去找大爷先问问吧。”
天色渐渐昏暗,曾天天与宥柱并没有准备手电筒,所以趁着天还有一丝光回到了车里。
宥柱问曾天天:“你说那些土坟堆埋的会不会是那些因火灾而去世的人?”
曾天天开着车说:“有这可能,但为什么没有立碑呢?”
宥柱:“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埋的那就不会留有碑。”
曾天天:“你帮看看路走对没有。”
宥柱环顾四周看了一眼:“你打个远光。”
曾天天打开远光后,宥柱指着灯光最远处说:“你看是那废楼,我们好像又转回来了。”
曾天天与宥柱对视了一眼感觉背上有股凉意说:“你来开,天黑了我不认路。”
宥柱与曾天天交换了位置,宥柱开车打着大灯专心的注视前方,周围漆黑一团周围树木繁茂,路就是一条宥柱心想这条路一直开总不会错了吧,但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悠悠转转他们还是在附近徘徊又回到了废弃楼那,宥柱纳闷自己并没有转方向,也是往废弃楼烦方向地方走的,却偏偏又回到了原地。曾天天想起那位大爷走之前的话’千万不要在这里过夜。’对想下车查看的宥柱说到:“我们把车开离这远点,这里有点让人不舒服。”
宥柱虽然没感觉到什么,但曾天天的担心让他心里也警惕了一番,宥柱与曾天天开车远离那栋废楼在一处开阔地停了下来。熄了火宥柱问:“现在怎么办还要再开一段试试么?”
曾天天看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就劝到:“先别动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一不留神翻进沟里更难办。”
宥柱听罢把椅子调了调靠着窗边思考,曾天天见太安静也没有困意打破沉默问到:“你说人死后会留下什么?”
宥柱随口说:“骨头?毛发?名留千史?”
曾天天:“骨头、毛发成了石油、不论是名流千史还是春秋万载最后留下的只是一束过往的光。”
宥柱:“怎么说?”
曾天天:“我爸爸是搞考古的他与我说过,这个世界埋在地下还能被挖到的都是未来世界的种子,未来的景象将会重复。”
宥柱:“听不懂,难道还能放弃现有文明退回到以前的时代?”
曾天天:“我想也不是这个意思,以前我并不理解,长大后才慢慢知道,他说的不是应该不是我们所见之物将会复现之类的,而是具现化的过程与过程中所需的思维会重现。比如挖到了一个青铜鼎,我们自然不需要再去做一个因为没有这样需求与使用关系了,但在研究时制作青铜鼎的材料工艺都被一一还原揭开,再结合当时的环境就能提炼出制作所需的目标与决心,古代做这些东西的都是即众人之力去完成超乎常人能做到的目标,这个东西留了下来并更进一步推动着社会与人类进步。”
宥柱很快抓住重点说:“你是说如果没有这些目标与决心,平凡的人类将不会进步千年不变,但有了这些非个人能做到的事并做到的将是推动人类进步动力。”
曾天天:“是的可以这么解释。这些目标与决心便是基于人类肉体的欲望,当一个强大肉体拥有欲望时或者有着强大肉体的人本身就拥有强大欲望,他们的出现影响了其他弱小且欲望小的人类。在同频共振的原理基础上,人类思维进化了。当同频共振的弱小体逐渐靠拢多了起来,拥有强大能量的共振体就会被影响被同化减少能量降低频率从而最终共振趋同。你知道共振一致趋同最终结果是什么么?”
宥柱有些没消化过来想了想说:“是灭亡么?”
曾天天:“是的但也不是,因为同频共振是最省能量的所有会持续很久。在完美条件下是会因没有新动力源共振逐渐停止,但是这个世界也随时随地都会出现各种领域的天才所有不太会以这种方式灭亡。”
宥柱:“那一束光又是什么?”
曾天天:“现有理论解释我们所看见的月亮光是通过太阳折射8-9分钟后才看到的,我们地球所反射的光只要时间够长都是能看到过去的影像,所以我们最终成为宇宙中的一束光。”
宥柱:“假设如果能量足够是用这束光的信息重现世界的。”
宥柱的这假设把常网络冲浪曾天天逗笑了:“这不是平行宇宙,时空穿越的爽文世界么。”
宥柱也欣然一笑知道自己讲得也太天方夜谭匪夷所思了。
宥柱心里想如果真能回到过去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