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几声鸽子的叫声打破了天空的宁静,同时也打破了苏熠卿的宁静。鸽子飞向了苏熠卿的屋子,落在了苏熠卿的屋窗上,她赶忙前往,取下了鸽子腿上信。看了几眼信上的字便走向了爷爷的房间。
苏熠卿:“爷爷,伯父来信了,说让我回京!”
爷爷:“回京?这么早就回去?”
苏熠卿:“嗯。确实比往年早一些。”
爷爷:“你伯父信上可还说了什么。”
苏熠卿:“倒是没说什么,我往年的理由都差不多。哎?对了,爷爷,这儿有一个丞相府的新消息,是前几日伯母给我寄的信中说的,您要听吗?”
爷爷宠溺地说:“听,如果我说不听的话,你不得一直缠着我呀。”
苏熠卿笑了笑道:“爷爷,前几日伯母与我说最近丞相府中,新纳了一位二房。听说呀那位姑娘是京城中一位富家千金,长相貌美的很。”
爷爷:“你伯父纳了一位小妾,怎么把你高兴成这样?倒像是给你纳的一般。”
苏熠卿:“哎,爷爷,您怎么能那么想我呢?难道在您心中我就是如此好色之人吗?我只是心中有一丝疑惑罢了。”
“什么疑惑?”爷爷问道。
苏熠卿用手托看下巴说:“爷爷,我还听说了一件事,那位姑娘的年龄也只有花信,可是伯父都已经知天命了。那么年轻的姑娘嫁给伯父真的合适吗?”
爷爷叹了声气说:“唉,我们家卿儿还是太天真了,不过这样也好。爷爷来告诉你,因为利益。”
苏熠卿:“利益?”
爷爷:“对,利益,你刚刚说,那位姑娘是富家千金,但是你要知道,你伯父官职在朝中位列丞相,位高权重,当然就有人会来巴结他,送女人,呵,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苏熠卿若有所思地说了声“哦”
爷爷:“既然我回答了你问题,那我也有一个疑惑。”
苏熠卿:“什么疑惑?”
爷爷:“按理来说,你伯父的女人最少也有六七个吧,怎么苏家子嗣只有你与赞儿呢?”
苏熠卿:“爷爷,您不知。朝堂中人对伯父的评价是心狠手辣,京城中人对伯父的评价是风流人物,但是,在我看来,伯父却是一位再深情不过的人了,他的深情也只对伯母一人,也只有伯母可以占有,而他纳的那几个人也只不过是工具人罢了,不过是让伯母不受外界压力的工具人罢了,伯父又怎么会让工具人生下他的孩子呢。”
爷爷:“哦,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点。”
苏熠卿:“爷爷,您难道不为那些女子感到难过吗?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爷爷:“难过?为什么要为她们难过,没有人逼她们,她们不过也是为了利益而已。你为她们难过,谁为你难过呀。”
苏熠卿:“哎呀,爷爷,您怎么这样呀!”
说话的途中爷爷便将苏熠卿赶了出去,关上了门眼泪也不禁地流了出来,哽咽地说:“谁可怜我们呀,刚出生没多久便死爹死娘地,还要叫伯父伯母爹娘。而我呢?一大把年级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