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渭城特曲”为了区别老版,在设计风格不变的情况下,只在色调上进行了微调,随着新特曲越来越受到消费者欢迎和喜爱,老板特曲产品将慢慢退出市场。
两个月时间已经给酒厂回款2.2亿,而且生产计划单子,已经排到了3个月以后。
接到沈一方教授电话时,严尘微微感到惊讶。
沈教授也知道了新渭城特曲出自严尘之手,电话里沈一方表示产品已经品尝了,算的上是华夏近几年推出的上佳之作。
邀请严尘有时间去京都做客,为他引荐行业前辈,最后提到了他已经提名严尘为国家一级品酒师候选人的资格,需到时来京过审。
严尘对此到没有放在心上。
张海军对严尘越来越器重,严尘也慢慢走进了他的生活圈子。
张海军有个15岁女儿,张沁儿,在新安中学上高一,蕙质兰心,冰雪聪明。
对严尘很是亲切,张海军让她喊叔叔,她偏要叫严尘大哥哥。
严尘跟张海军从渭城来新安谈事,顺便来看她,张海军却临时有事走了,让严尘接了小沁吃过饭,再送回张海军在新安的别墅。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学校后街那边有一家特别好喝的奶茶店,生意巨好,我带你去好不好?”
“我不喜欢喝奶茶”看到张沁儿撅起了嘴巴,严尘只有又说:“好吧我陪你去”
“大哥哥真好!欧耶!”她兴奋得拉起严尘的手。
“哎,这不是张沁儿吗?领着你男朋友也来买奶茶呀”一个尖酸女声传来。
奶茶店门口聚集着几个跟张沁儿差不多年纪的穿着校服的女生,声音来自其中个子最高,留着短发的那位女生。
张沁儿对着严尘小声说道“我同学贺文熙,班里最嚣张的那个”
张沁儿牵着严尘的手没放开,走到她们跟前说道:“我大哥哥”
“什么大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吧”那叫贺文熙说道,旁边几个都哄笑起来。
张沁儿气得说:“懒得理你们”,严尘对此很是无奈,想要抽出胳膊,发现张沁儿牵得更紧了。
两人买了奶茶,走出不远,听到那几个人又哄笑起来。
严尘小声问道:“沁儿,怎么不给你同学解释下呢”
“这几个人仗着家世好,家里有钱,整天在学校里欺负人取笑人,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他们家还能有你爸爸有钱啊”严尘笑道。
张沁儿一本正经得说道:“有几个估计跟我们家差不多,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一辆奔驰S600在旁边停了下来,车窗打开,还是刚才那个贺文熙,说道:“张沁儿,跟你男朋友去哪个酒店,我让司机送你们!”
张沁儿气得直跺脚,贺文熙招呼司机疾驰而去。
严尘心里想:“呵呵,现在的女生嘴怎么这么叼啊,跟小羽有得一拼!”
小羽:“哼!主人说我坏话,不理你了!”
严尘正考虑怎么安慰下张沁儿,忽见一辆桑塔纳紧跟上刚才那奔驰车也进了前方的隧道,这里是一处立交,下方的隧道足有100米。
严尘跟张沁儿刚上了立交,突然脚底一震,隧道里传来剧烈的车辆碰撞声。
他站在立交上朝下看去,片刻,还是刚才那桑塔纳,顶着破裂变形的车头,从隧道疾驰而出,严尘看到后排座位上有一人被塞住嘴,被压住脑袋,竟是那个贺文熙。
贺文熙无力得挣扎着,好像也看到了严尘,眼里闪烁起晶莹的泪珠。
“是贺文熙吗?”耳边传来张沁儿的声音,严尘点点头,让她沁儿报警,早点打车回家,说自己有事要处理。
此刻严尘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才贺文熙那晶莹闪烁的泪珠,既然自己看见了,就没有不出手的道理。
张沁儿打着电话,一个转身竟不见严尘身影,大喊道:“大哥哥,等等我呀,我也要去!”
严尘催动“酒气意”劲气,瞬间到达第1重巅峰状态,气脉通畅,身轻如燕。
现在天刚刚黑,倒不怕引起太多注意,五分钟后,终于跟上了刚才那俩桑塔纳,这时的贺文熙已经被蒙上了头,不算贺文熙,一共有4个人。
副驾驶那位带着一顶棒球帽,身穿运动装,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还听着音乐在座位上来回摇摆,其他3人看起来一脸凝重。
严尘跟着桑塔纳左转右转来到郊区一间民房,车子刚到门口,红色铁门便被人打开了,待桑塔纳开进去后,门又被迅速关上。
贺文熙现在害怕极了,那司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又被人绑到这里,以前看电影里面的情节,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眼睛已经哭肿了,被从车声扛下来,扔进这个屋子。
她还试着呼救,被甩了几巴掌,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现在手脚被困,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
她心里想:“他们要钱吗?狗日的贺阎王!快点救我出去啊!”
房间内,那带棒球帽的摘下了耳机对其中一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给贺阎王打电话!”
其他人都聚了过来,磨拳搽掌,仿佛打电话马上就能拿到钱一样。
只有让打电话的那位犹豫得说道:“老大,我手机欠费了!”
啪!
棒球帽拿起正喝水的瓶子仍了过去,骂道:“嚓!我让你拿自己电话打了吗?用他女儿电话打!”
那人才反应过来,拿起贺文熙电话,看到上面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显示“狗阎王”,“奶奶”……。
他正奇怪“贺阎王”怎么变成来了“狗阎王”,那显示“狗阎王”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棒球帽示意他接。
“喂,熙儿啊,你在哪里呢?”电话那头传来贺阎王急切的声音。
“贺阎王,要见你女儿,准备一个亿”
“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会后悔的!”电话里传来那人咬着牙发出的沉稳声音。
“嚓!你吓唬谁呀?我们只要钱,明天就要,你自己掂量,不准报警!”
“报警?呵呵,不会报警的”贺阎王平静的说道。
这小子听到贺阎王说不会报警,就挂了电话,看向棒球帽。
棒球帽这次对他的说话感到满意,冲他点点头。
“老大,你说这次贺阎王会乖乖给钱吗”一人上前问起了棒球帽。
棒球帽耸了耸肩,抚了下自己的帽檐,说道:“嚓!这次他要不给,就别想见到自己女儿,黑了我堂哥一家子,当我小廖是豆腐做的吗,这次我要让他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严尘在房顶已经待了一会了,基本摸清了房间里情况,不算贺文熙,一个5个人,没有枪,对自己来说很好应付,正要下去料理这几个家伙。
忽见一个身影从墙外一番而入。
是个身穿夜行衣,手握刺剑的女人。
那人进入院子后,径直走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接着房间传来阵阵打斗声。
片刻,打斗声停,传来几个人的痛苦、呻吟、求饶、哭喊声,乱成一团。
房间内。
“别过来,不然我就捅她个透心凉”小廖一手勒住贺文熙脖子,一手握住匕首顶住她后心,与那手握刺剑的黑衣女人对峙着,而他那几位兄弟,已经躺倒了一片。
贺文熙此刻被蒙着眼睛,但已经听出来发生了什么。
有人来救自己了,有个劫匪把自己当做人质,正对峙着呢。
她心里害怕,腿脚都有点不听指挥了,脖子被那人勒得喘气都费劲,后背上那把匕首也已经刺破衣服,堪堪与自己的皮肤挨上了。
严尘悄然来到棒球帽小廖的身后,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
只用了一分力,那家伙还是瞬间被拍晕过去。
他作势接抱住贺文熙,那黑衣女子看不清面容,此刻却一动不动,平静得看着这一幕,见严尘要解开贺文熙蒙住的双眼,便嗖得一下,闪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