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该有个结果了,光有文字的温度与味道是没结局的,一直写,一直看,一直接下去。
我,过去的,遗憾的,一直下去。
我又落了遍泪说“我想回家了”,走过一截断裂的火车,铁轨通往绝崖,我躺在床上注视苍白,醒着的我算醒了吗?
一个人在阴沟,爬着,癫笑喊着不想见“这种人”。
“那具尸体你看见了吗?”“他埋在海灰里陪着一株火。”冷灯下少女瞭望那滩烁昏回应另一个世界下的那份枯萎。
秋季,我一直相信败叶是恐惧泥土的,再到来年新一轮它们又将死在去年自己的尸体上,一次次的死,一次次的落。
它们会忘掉自己,忘掉过去,即使不断提醒,终会被埋,新的开始也得不到。
写到这,有想趁着年轻放下生命,但是“我很虚伪”我是伪造的人,称我为伪人也不错,复杂的麻感压心,一直闭着眼睛的人,也会怕死。
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