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延熹七年
二月,寒风萧瑟
汉朝从武帝发布的一条推恩令开始,中原各地刘氏诸侯的权利就越来越小。
使得中原从汉朝末期到三国时期的世家集团越来越大,东汉末期连皇帝都是世家大族们推举的。
所以皇帝非常防备有爵位的汉室宗亲,使得有爵位的汉室宗亲不能离开封地。
河间国,傅陵郡,解渎亭
这寒风二月本应该是据众取暖,热闹非凡的日子。而本应该更加热闹的侯府,今天却是异常的安静,清冷。除了门口有两个壮仆看门以外,就看不见有人在侯府内行走。
侯府正房
门外园子内,站在许多奴仆。他们全都是低首而立,就连老管家都是如此。就算是气氛安静的诡异都不敢出声,因为他们知道主人快到了生命的终点,但他们是不会说出来的。
正房内
这个房间很大,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是一间平房。而这房内却只有三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脸色极差的中年男子,一个身孕看起来应该有八九个月大的妇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榻上那名男子咳嗽了几声艰难的说道“夫人,我要走了!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不,侯爷您不会有事的,医官马上就到了。坚持住,坚持住!”榻下半跪着的妇人听闻脸色变化更大,眼眶边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急声道
“呵呵,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夫人呀,你说...我...们下一个孩子是男是女呀!反正我是看不到了。男的就叫刘栩,女的就叫刘珍吧。”解渎亭侯刘汾艰难又带着不舍的说道。
“好.好,都听侯爷的,都听侯爷的。”董氏说着说着便又痛哭了起来。
“嗯”
接着刘汾朝着站在一旁黯然神伤,眼角微红,低声哭泣的刘宏轻轻唤了唤“宏儿呀,不..要哭。以后..你..就是解渎亭的侯爷了,这侯府..就交给..你了,但是你要听你阿母的话,多读书,还有一定要记住长兄如父,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弟弟或者妹妹。照顾好自己”
“嗯。”刘宏白嫩的小脸上充满了坚毅,郑重的点头
四月,风和日丽
解渎亭侯府,今天的侯府非常匆忙,无论是奴仆还是医官。相比于月前的满府白条,今天却是很喧闹。
“啊!”
一声痛叫从正房窜出,接着便是接生婆和医官匆忙的步伐和焦急的汗水。
随着董氏肚子一天天的长大,今天的她却是终于要生产了。
“怎么还生不出来呀!这可是足足两个时辰了。主母不会有什么事吧?”
“胡说!不想被乱棒打死就别乱说话。主母可是为天家诞生血脉,肯定是天家血脉不同于平民百姓。自然困难一点!”
两个守在门外的奴婢悄声说道
而此时房内却是早已忙的不可开交。
“快了,快了夫人。马上就好了!”一名接生婆大声的说道。
“啊!”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音瞬间打破了这喧闹的环境,令所有人都安静了一刹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声喜极而泣的呼喊。
接生婆快速的把孩子包好,看了看。来到了脸色苍白无力的董氏塌前,俯下身子把孩子放到侧边激动得说道“夫人,是一名小侯爷呀,小侯爷!”
“好”董氏虚弱的呢喃了一声“就叫刘栩。”接着便不再言语。
小子刘宏此时走了进了,没有理会身边人的恭敬。径直走到刘栩面前,看着新生婴儿刘栩胸中一闪而似的金光,呆呆的陷入了沉思。
汉延熹九年
八月,天气略显烦闷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迁。临财毋”
在一座假山,青竹相处不及庭院中。传出来一阵阵的朗诵读书声,只不过这声音怎么听都感觉有些木讷和烦闷。
“兄长,你说咱们现在有什么好读书的呀!天气这么热,连坐都不想坐了!还读书,想想都烦。”刘栩那小正太的样子跪坐着,很不耐烦却偏偏要一本正经。脸上都写满了无奈,只可以用大眼睛瞪着前面的教书先生。附佛这样可以咬下他身上一块肉似的,然后悄悄得和刘宏说。
“唉!没办法,谁让阿母非让咱们读书呢。嘿嘿,小栩你才年方二载,本来是不用读书的。可谁让你从小就非常聪明,而且长的跟五六岁的男子一般大呢。哥哥也才读了两载呢,而你却两岁读了三季的书,哈哈。”白白胖胖的小刘宏也是没凿没掉得说着。
“哼,长的快,长的聪明也是错?”
没错,现在刘栩只有两岁却已经一米高了。因为刘栩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准确的说是不是这个时间的人。
他是一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创业小青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心情烦操。然后就去买了一块原石,切开后发现是金色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索性他就拿去珠宝店看看。可是还没有到珠宝店就出现了意外事故,死前看到手里的金色石头化成金光飞入胸中。然后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什么包着,就陷入了睡眠。
经过了两年的时间,刘栩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处于东汉桓帝时期,而自己的哥哥就是未来的汉灵帝刘宏。
可能因为自己是重生,又或者是前世死前的金光。导致自己的身体发育的非常快速,长的也很好看。
因为从小长的很快,所以自己一年多就可以把东汉时期得字体学会的差不多了,而且都会说。然后被自己的老妈董氏,也就是后来的董太后认为是天资聪颖。非得逼着自己一岁多就读书,你说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整天会老实得读“之乎者也”?虽然说是一个小正太的身体,但是思想早已成熟。所以刘栩读书几乎都不老实,这不!又开始唆使老哥刘宏逃课了。
“哎呀!大哥,要不咱们去休息一下?清醒清醒头脑,好更加得用心读书。怎么样?”刘栩现在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了,不然都会发狂。看了看自己身前书案上几本厚厚得‘礼记’和前面不远处的夫子,只能继续唆使刘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