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人是先皇当年所指的皇商,姓金,名石。”承恩在一旁道出。
姒清颔首,“正是机枢老人的手笔,此玉佛是太后的挚爱之物,如今为了这义卖为我朝愿意割爱,献出一份力。”
众人哗然,尤其是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大臣,都不禁沉了脸色,连皇太后都如此了,他们要是想要随意糊弄,明显是不可能的,可要是东西拿的太好,不就是摆明了透露自己?
但明面上也必须过的去,他们都纷纷在心里头摆了个算盘,暗自叫自己的心腹重新准备要义卖之物。
由于今日的义卖,皇宫的大门管制并不似平常那么严关把手,主要出大臣的手令就可出宫进宫,也是摄政长公主的命令。
在这之前,何山自然是遍布眼线,吩咐手下记下那些有吩咐下人出宫的大臣名字,事无巨细,无一放过。
“真是机枢老人之作?珍品啊!还请殿下告知此物低价。”
“金掌柜莫急,很快便告知各位。”姒清微微莞尔,金石闻这位长公主居然知得他,心下除了欣喜,还多了份恭谨。
看来这位长公主殿下能以女儿身坐此高位,必定有所长,虽说他是皇商,可说到底也是商人,商人向来就被人小瞧,尤其是皇家中人最看不起他这种身份的人,不曾想这位公主居然知道。
变向是否可以说明这位公主还深知他的底细?或者是,在场所有人的底细?
果真是,不容小觑的人物,所幸他金家世代从商,还有一个家规便是,诚当先,拒不贪,绝不骗!
那位美人将那尊玉佛安放好,娇甜的道:“各位大人老爷,此物来历摄政殿下已经说清,奴就不必在此重复,此物底价十万两黄金,每一千两黄金一加价,各位请吧。”美人看到有些人听此价连黑了些,有不少识货的人却觉得此价不贵。
这尊玉佛惟妙惟肖,尤其还是机枢老人之手,要知道机枢老人所雕刻之物都早已经几乎绝迹,而且此人还在云游中,根本不知去向,他一生作品也不超十件,早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之物。
“各位大人老爷,这银两以后可是用来赈灾的,西岭之事想必各位都有耳闻,此次义卖的目的也是如此,金钱乃身外之物,用此换的西岭百姓的爱戴岂不美哉。
更遑论,此玉佛可是机枢老人少数作品之一,玉的材质也是极为罕见的汉白玉,这东西,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以后想寻也寻不到呢,”美人娇媚一笑。
“鄙人愿出一百万黄金拍下此佛。”金石第一位开口。
一百万两!直直将许多人心中都震撼万分,还是黄金!
真不愧是皇商,富可敌国就是不一样。让人羡慕嫉妒的很,随随便便就拿出一百万两黄金,可见底蕴深厚。
闻此,姒清凤眸一眯,如此无礼的声线,全大宋除了烛阴外别无他人。
“来人,还不快给国师大人赐座!”姒清半晌才憋出了一句,在她说之前,烛阴就仿若无人的叫青泉安排了个席位坐着,简直不将皇室放在眼中的心径,让姒清青筋凸起。
那些富商有幸得见本朝国师大人,如神般的存在各个都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得以来此。
“草民/臣等,拜见国师大人。”
“起——”青泉见烛阴没有要搭理的意思,暗自叹息自己命苦,顶着姒清那似乎要杀人的眼神下替烛阴像众人免礼。
姒清收敛眼神,这种时刻,着实不宜多说他些什么,只要没有碍着她一切好说。
烛阴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那要定下价u的美人见到烛阴一时忘了言语。
这国师大人......诚如外界所传,貌似天仙,气质一绝,宛若神一般的存在,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咳咳。”承恩见姒清神情有些“不悦”,朝着那美人的方向皱眉清了清嗓子,美人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立马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忙想谢罪,就见承恩摇了摇头,颤抖着小心肝,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正打算说金石拍下了这尊玉佛。
就闻烛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道:“好佛像,是珍品。”
国师都开口了,那些个富商瞬间就盯上了那尊玉佛,还没有机会开口,就听烛阴一掷千金,“六百万黄金,本尊要了。”
六百万黄金!姒清深深看了眼烛阴,开始怀疑他此次到这里来的目的,她也要重新审视一下烛阴的底线。
所有人都没有声音,一时,整个御花园都陷入一片寂静。
“六......六百万?”美人也是一怔,恰好打破了这一片寂静。
随后又是一阵喧哗。
烛阴不慌不忙的自饮一杯,“这开场的物品价值不菲,到了以后必是珍惜物,这六百万两黄金换得一个稀世之物别提多合算,他可是出了名的喜爱收集这些个玩意,也算是一种在漫长岁月中的消遣。”当然这些也是心里这么想着。
到了嘴边就成了,“六百万两黄金,在本尊这不过是一推推的俗物,不如拿来做些善事,贡献我朝。”烛阴桃花眸快眯成了一条线。
这话说的好听,传入民间不知又赢得了不少的民心,实际怎样,姒清闭着眼睛都觉得这老狐狸不可能这么好心,那双眸中一定也闪着那来自“算计”
二字的光辉。
姒清默。
赵廷之见此也在心底暗骂烛阴。
至于苏焕,别提多想撕了烛阴那张嘴脸,要不是忌惮此人,老早前就要解决掉他!只可惜,这么多年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国师大人,真不愧是父皇所封的国师,如此忧心民众,心系我大宋,真乃我大宋之福也啊!”姒清感慨万千。心下不由嗤笑,好听的话谁不会讲呢?这世界真是缺了烛阴的某个戏精大奖呢。
“却是汝大宋之福。”一点也不谦虚,直接应下,姒清听此也不再言语,叫承恩示意继续。
承恩正打算示意,就见青泉拍了拍手,就见两位侍者面无表情的台了一面屏风上来。
“国师大人这是作何?”赵廷之皱了皱眉头,他是存心想要破坏这义卖么?
烛阴并未开口,倒是青泉回曰:“丞相大人,今日如此大的义卖,我家国师大人怎么也觉得要多做些贡献为那些西岭受苦受难的百姓,于是便献出当年早唐的鲤鱼跃龙门的双面绣,出自当时的陈婉。”
大手笔!
陈婉可是当时最出名的秀娘,她的作品千千万,只可惜早唐亡后她的作品就愈发的少,尤其还是这双面绣屏风,别提多金贵了,单看它的历史就不是金钱可以衡量。
“本尊,也只能这么做,出些锦薄之力了。”烛阴笑意盎然的道。
“还多谢国师大人的‘锦薄之力’,来人,收下一会当压轴。”答的轻巧,心下却已经咬牙切齿,这东西深深压了她自己准备的压轴品,怎能不气?
苏行止淡淡瞄了眼姒清和烛阴,微微扬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神秘莫测的一笑。
“公子,烛阴是想做何?”这等场面苏行止必是随身携带着白念瑶,此时白念瑶问道。
“想做何?此人心思深沉,做什么都带着目的,一切静观其变。”苏行止垂了垂眸。
不过还真是静到结尾,没有多余的事发生,不由让有些人感到心慌,还有的从头到尾都抱着审视的态度。
那便是姒清,自从烛阴来了之后,她便带着这一种态度,整个过程眼角的余光都不忘扫向烛阴,但见某位国师只是单纯的自娱自乐,没有多余的事情,心下又不由思忖着,莫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姒清将何山唤来,在他的耳边私语两句,何山领命去办。
一切都有进有条的进行着,姒清待得久了也未免有些乏了,把玩着别在腰间的尚方宝剑的剑柄,并未注意到暗处的人在盯着她的时间眸底闪过了一丝的不可置信......
姒清警惕的皱了皱眉,飞快的朝某个角落看去,没有?
因着在战场作为主将的直觉,刚刚她怎么感知到有人对她散发了一股极其不舒服,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是看过去为何什么都没有?
姒清的这一突然的举动,好巧不巧让烛阴感受到了,他含笑撇了撇那角落,在那如黑洞般的眸底闪过了浓烈的杀意。
他的指尖轻点他杯盏中的琼浆,放在嘴边轻轻动了动上下唇,那琼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凝成了冰,朝着暗处非去!
只听细微的一身闷哼,不在有任何的动静,唯有一滩的水渐渐干渴。
烛阴继续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心里头盘算着让司命去畜生道做哪个小畜生才好......
很快,就到了姒清所贡献之物,是南海夜明珠,有成年男子的一个手掌那么大。
这颗夜明珠是楼兰尽现给大宋的贡品,留在国库也不用,父皇疼爱她,这等好东西自然是第一时间送与她赏玩。
这等好东西自然是第一时间送与她赏玩。
只是从那之后,她基本上都到了塞外,鲜少回京,这等好物就放在了仓库中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灰,若不是今日义卖,没准还会一直埋没着,无人问津。
这颗夜明珠在青天白日之下,仍旧散发着诱人的光辉,可以想象到了夜里,这颗夜明珠会是多么的闪耀,还如此的大,基本上是很罕见的夜明珠了。
不过和陈婉的双面绣屏风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夜明珠嘛,在珍稀,他们这些常年行商在外的商人到了海外总可以寻到的,只是时间问题。
最终姒清的夜明珠以一千两黄金的高价拍出。
姒清愉悦的眯了眯凤眸,心里情绪俨然是不错的,同时也琢磨着多做几次义卖,好充盈国库,囤养军队,国库充盈了,税收自然也就少了,税收少了,百姓压力大减,就很少会出现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现象,何乐而不为?
“恭喜殿下了。”烛阴在位置上,举杯温润一笑。
姒清矜贵的颔首,也举杯回敬烛阴。
接下来,就是烛阴的双面绣屏风了,屏风一出来,起拍价却尤为惊人。
姒清闻后也下意识的盯着那毫无破绽的俊脸。
“起拍价,100两——白银!”白银!在他们看来只不过随意的小钱。
居然这么点价开始?
烛阴又想玩什么?晓是听到姒清所想,烛阴抬眸,看着姒清一语成谶,“殿下不必如此过于惊讶,毕竟您是君本尊是臣,总不能让这等俗物压了您一筹。”
“嗬,国师大人说笑了,您可是吾朝的神人,本宫怎会如此小心眼,因为这等小事和你生出隔阂?”姒清对着烛阴言语间也稍微平缓了些。
算他实相,懂得些进退,没有做出让皇室丢脸的事情。
两位谈话,下面的自然没有人注意,唯有最近的人听见了。
苏焕听此在心里按骂烛阴这个老怪物,心思这么通透,他很等着看这两人互撕,没想到这一面是不可能出现了,真是可惜......
赵廷之并未多语,他只心忧烛阴会不会借此做些不利于姒清之举。
在几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烛阴的双面绣屏风也有了个价,最终以600万白银被苏行止拿下,那些商人自然想加价,可毕竟顾及到民不与官斗,怕抢了话会惦记上惹了杀身之祸,都依依不舍的收了手。
苏焕见自己最中意的儿子拍下了最讨厌人的双面绣屏风而且还花了大把大把的黄金,心里的某处正在滴血,可到底还是没有多说,这儿子自幼便是个有主张的。
如此作为,必是有自己的原因。
不过苏焕确是想岔了,苏行止拍下这双面绣不过是见念瑶露出了些许喜爱之色,索性就拍下了,反正又不是他出钱,还能让苏焕心里难受,这事情他乐于去做。
所有东西都拍完了,接下来就是善后的事情,众人陆续离开,姒清命令礼部尚书整理出此次义卖得出的金额,抽取些许充盈国库,剩下的都拿去救济西岭,重新修建防洪大坝。
接下来一天后,苏行止就要行走西岭了,国公夫人陈氏一见苏行止要走去赈灾,她自知自己的机会来了,押运如此大的“东西”,路上总会遇上些什么土匪之类的强盗,“不幸”命丧黄泉不是吗?到时候在毁尸灭迹,没人会查到她的头上来。
至于苏行止带回来的那个小贝戋人,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居然敢在她宝贝儿子上穿的如此喜庆,绝不可原谅!来了这后院,就别想活的好,还不是任由她这个夫人搓摩揉捏,后宅里的阴私事多着呢!
陈氏眸底一闪,闪过了一道极为怨毒的精光。
这边皇宫中,姒清正准备着将宫中的一些东西牵回摄政长公主府上。
走之前特地去见了见烛阴给他的那三个气质不一的美男。
“奴等拜见摄政长公主殿下。”三人齐声道。
“都起来吧,从今以后,你们都住在子衿屋中,若无传召休要踏进主院。”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番,他们被送来的时候,都已经想开了,要成为这位公主的万物,可这么多日过去,唯有笙歌一人被传唤,不过是去伺候笔墨罢了。
他们也不敢多言,都唯唯诺诺的答道:“诺。”
姒清不在多言,正欲离去,就被笙歌叫住,“公主殿下!”
“何事?”姒清威严放出,笙歌见此不由颤了一下,“公主殿下,笙歌被殿下的风姿所倾,愿时刻伴在您身旁,哪怕做最下等的活也可以,只愿每天见您一面。”笙歌忆起姒清在作画时的倾城容颜,面上不由一红。
姒清也是一怔,她不曾想这笙歌叫住她就是一顿倾情示爱,随后眯了眯眼,压下心中的诧异。
张开红唇,就听外边传来了一身阴森温和的声音,“想在公主殿下身边伺候?你的身份,够吗?”
姒清回眸,是烛阴,掐的时间点正准确,是她来找这三个“男宠”要离去的时候。
“国......国师大人......”笙箫跪下地上的身子一抖。
“国师大人,他的身份够与不够说白了不过本宫一句话的事情,您将他们赠予本宫,他们便是本宫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姒清眸底泛着冷光。
而烛阴的桃花眸却依旧是深不见底,不过比起平日更加的黑更加的难测。
不过很快,烛阴就呵呵一笑,“殿下说的是,他们已经不是本尊手下的人了,只是人是本尊调教的,瞧见居然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攀龙附凤不免有些看不下去就多言了,还请您海涵。”
“原是如此,也不算什么,不过是表达了小小的心愿罢了。”言罢,瞟了一眼笙歌,“你也起身吧,还有现在你们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会护着你们一世富贵,一生无忧。”
三人都纷纷谢恩。
遂后,姒清便看着笙歌道,“抬起头来!”
笙歌抬头,他的眉目和烛阴相似,气质惠兰,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你叫笙歌是吧?”
“正是。”
“本宫允你跟随在本宫身边伺候。”看看你这份心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姒清心下闪过了一道算计。
姒清心下闪过了一道算计。
心里忽而闪过了道盘算,遂而看向烛阴,“国师,怎么还在此处?”
烛阴没有回话,姒清似是感到对方身上传来了些许不悦的气息,扬了扬眉,挥退左右,少顷间,人便退下了。
“你真打算留着笙歌在身边伺候?”烛阴一开口就直指姒清让笙歌贴身伺候的事。
“正巧缺人照顾着罢了。”姒清回曰。
闻此,烛阴也不多言,“也罢。”他喟叹了一下,“您长大了,自有主见,本尊能见您有人照顾也是倍感欣慰,只是如此草率决定怕是不妥,若真想有人照顾,本尊定会竭尽全力去找寻所有青年才俊让殿下一一挑选都比之笙歌要好。”
这话越听,姒清就觉得越刺耳,怎么有一种要给她招驸马,成亲的意味?
“不必了,国师还是简要说说到此的来意罢。”姒清有些不耐的摇了摇手,做到上座上。
烛阴也跟随着坐在对面,正好在两人中间隔着个布着残局的棋子,便提起了兴致,“闲着也是闲着,公主殿下,来几盘如何?”
姒清似要看穿烛阴,定定的看着他,最终还是颔首,“可。”
“执白棋还是黑棋?”
“黑棋先手,本宫喜欢白棋后手。”姒清口言说着,手也早已经做出了决定。
烛阴深深看了眼姒清,和颜悦色的道:“却是公主殿下的风格,只是您小时可不喜欢下棋,哪怕本尊逼着你也是选黑,如今却不一样了。”
“这么多年了,镇守边关,上战场,百战百胜,可不是动动嘴皮子,靠着一身蛮力,靠的是这。”姒清优雅的一手压着衣襟,一芊芊玉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有长进。”烛阴不吝赞美,看了眼那残局,下了一子。“啪嗒。”
他刚一下,姒清也几乎毫无考虑的下了一子。
烛阴见此,也只是淡笑了之,迅速放下一子。
少顷间,姒清吃了烛阴三子黑棋,烛阴也同吃了姒清三子白棋,整个残局的形式瞬间被二人扭转。
渐渐的,两人下棋的速度都缓了下来,“殿下这么多年远在塞外,一回来长进了不少。”烛阴静静的看着棋中的布局。
局中白棋,看似节节败退,却没退一步,都在黑棋的后边布下埋伏,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也怪他之前大意,去了四子。
后边必须要更加谨慎,走一步看十步,切不可在行疏忽。
姒清也渐渐凝重起来,她本意便是打算诱敌入营,等到适当的时间再直接包围黑棋剿杀,不想,这进度才开始一小半就被烛阴给看清了。
对方互相都开始谨慎起来,走每一步都思考着后面会发生的任意的可能性。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两个时辰,二人在里面已经全心全意精神灌注在棋局之中。
徒留着桃花还有承恩在外边着急着,摄政长公主殿下和国师大人屏退左右,还在紫宸殿中呆了足足两个时辰之久,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古便不是好事,更遑论这男未婚女未嫁的!
承恩急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要是出了点差错,估摸着他会先第一个被揪出来治罪。
承恩的脑中正在进殿于不进中来回抉择。
正欲硬着头皮踏入殿中查看时,就见何山大步流星的走来,承恩忽见救星,立马上前去。
“统领大人!”承恩立马上前行礼,一脸焦容,这模样让何山心也随之一跳。
“公公这是何事?”何山拧眉,莫不是长公主殿下出了什么事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殿内殿下和国师大人不知作何已经在里边足足呆了两个时辰之久了,里面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动静,奴才这心里深觉不安,却又没有殿下的命令不敢进殿查看,还请何大人可以进去瞧瞧!”承恩觉得自己可真是机灵,抱紧何山这一大腿,一会真要出事,他也不会是治罪最惨的那一个。
而且进了殿,惊扰凤驾,那也是使不得的,可何山却不一样,殿下赐予他随意进出紫宸殿的权利,他进去不会有事的!
何山却闻承恩道“殿下和殿内殿下和国师大人不知作何已经在里边足足呆了两个时辰之久了,里面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动静”。
心中不由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深皱眉头,这个承恩的小心思,他倒是看出了了,只是他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莫要进殿内打搅为好。
思来想去,何山终是担心姒清的情况,淡默的睨视了一眼承恩还有一直不语言的桃花才推门入殿。
殿内果真诚如承恩所言,悄然无声,可他是练过武的人,耳目非常人能比,微微动耳,他听到了一声声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种声音出现,何山便整颗心都放了下来。他常年跟在姒清身边,在那段镇守边关的日子里,除却练武外,就是在闲暇的功夫左右手下棋。
有一次他因着好奇和姒清下了一盘惨败后,自此就对下棋的声音极其敏感,尤其这一声声的啪嗒啪嗒的声响,何山可以判断为何而为在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了,二人都沉浸在棋局之中,连他靠近都未曾注意到。
带他站在了姒清一旁许久,姒清才回过神来,面色不善,她若不是没有猜错的话,方才她是已经失去了神,整个神志还有精神都附在了棋局身上。原是想要“解闷”的结果还真是“解了”可长的一段时间呢。
烛阴因着姒清突然停下有些不满的皱眉,棋逢对手,没有什么比之还要让人兴奋的事情呢。
思绪重回,姒清也再无兴趣下下去了,她不知此时是何时,只记得她那桌上还有堆积如山的公文正待处理,也没有精力和烛阴郝下去了。
“国师大人,本宫还有事要忙,您请自便。”
“嗯...本尊观这时辰也不早了,正巧也该回去了,不过殿下不想回摄政公主府吗?”
姒清沉思片刻,“也好,许久不曾回去,也要回去住住,总住在宫中时有不便。”
这不便除了行事上,自然还有各方的耳目,自己府上,一关府门,里边的事情还不得都是看她。
故而姒清便命令何山将那些待处理的公文搬入摄政长公主府中的书房。
烛阴见此蓦然开口,“正巧,本尊也要出宫一趟,正巧顺路路过殿下的府上,不如一起?”
“也好!便一起吧!”姒清对于烛阴的请求坦然受之。
背景:大宋朝,当时情形是三国鼎立,分别还有大晋和大魏,大宋比其他二国要昌盛。
男主身份:主神,真身烛龙,为了还女主的情下凡,谁料在还的过程之前动了真情,人间身份国师,名字:烛阴。
女主身份:世上唯一的青凤,因为凤凰一族中的利用和掠夺,入了魔,转世后在人间为摄政长公主,是青凤时名字为:四青,人间为:刘姒清。
刚刚开始就是女主成为摄政长公主,掌权,女主的弟弟刘展登基成帝,男主(国师辅政)。
女主为了能够完成父皇的遗愿,一面以教导自己的弟弟如何成为真正的帝王,还充当着一个有狼子野心酷爱美色(美男)想要自己做王一统江山的女人形象。
这期间,女主利用了病弱的男二,并很赏识男二,同时在这期间隐隐对男二开始动心。
好景不长,男二病发突然,就死了。(男主参与了策划)
女主来不及悲伤,外戚独大,自己弟弟还小,她要是流露出伤心的情感,肯定会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于此同时,她必须想办法让她弟弟在短期之内提升。
那就是——将她当作敌人来看待。
女主就让让自己的弟弟在一次次和她斗争中吸取教训。
展开女主和谋臣,各国之间的算计,要想要她的弟弟能够真正的掌权就是要除掉当朝最有权势的国师。
男主利用在一次次和女主斗智斗勇中谋得了女主的芳心。为了能让小皇帝明白女主的用心,让女主“生死”金蝉脱壳,联合外国破了大宋,让女主战死沙场,并让女主的神魂归位。
女主回想起所有的一切,更加开始远离男主,(男主曾亲自杀死过女主,虽然说是误伤,可到底是事实,这件事在两个人心中留下了伤痕,永远无法回复)。
但女主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自己的弟弟夺回一切。她用这个假身份陪伴在弟弟的身边。
让小皇帝成为亡国皇帝后,让小皇帝明白女主的用心良苦,勾起小皇帝要复国成为一代明君的决心。
女主捏了一个身份帮助小皇帝复国,统一三国。
在小皇帝培养成明君之后,就是男女主私人恩怨。
转战到神界。
女主原是魔族,对男主一见倾心,再见钟情,本来是和男主联姻,(那时候男主对女主还没有感情,但娶女主的好处,对神界而言有很多,他也就娶了)
好景不长,男主和女主在一起没多久,女主就被人陷害是来神界做内应(期间狗血剧情省略N万字)
最后查清是男主身边的人嫉妒女主的存在设计的一份计划。
误会解除后。
女主依旧不愿意面对男主。
男主后来用计谋假死,为了女主死,(自古套路得人心)
女主心里还是有男主的,男主为她“死”的时候伤心欲绝,花费数W年的时间等候男主回归。
最后就是女主和男主的私人恩怨,结局完美圆满,再加番外,结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