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他不顾我的抗争,用力的抱住我,我只觉得气血上涌的更厉害了,
“玉儿,不准想他,我不准你想他。”他在说什么?想谁?我觉得他一定是误会了,我此时此刻这难忍的刺痛,根本就是为了,这个混蛋。不过还好还好,我有些庆幸,嘴里也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也不知道朝堂上九哥哥怎么样了,我第一次见他他也是一副糊涂样子,还把我当做男娃子了一阵,谁能想到,他能站到这样高的位置。”他抓着我的手不自主的抓紧,“玉儿,我劝你别再想他,因为神也会发怒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凶狠的眼神,似乎要将我撕碎,闪着心痛过的决绝,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有过深刻倾慕的女子,我不怕自己百年后身死,却在他的面前总是提起内心深处的自卑。算了,算了,平复下心情,心里默念了两遍经文,觉得这个蛊真是麻烦,“等回了道宫,试一试那个方子吧,这蛊有些麻烦。”确是是麻烦,“我当时除了这个办法没别的了,我也是被你气坏了才,你这一生不能爱上任何人,我总得让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他的话神秘,又独裁,令我有了一丝不好的遐想。
走了一天,我才看到尽头,原来南禺山上有一处结界,连通着纪国王城,我突然想起,汨国靠妖蛇为将,血肉之躯与之难以抗衡,阿爹!阿爹怎么办?
阿远说他已经很久没去过边境,上一次见到阿爹,他还活得好好地,只不过这一次,妖蛇突然大食人血,人界估计很不安全了。
回到王宫,我仍无法放心的下,急忙去了道宫寻我师父,以求千里之镜,一见边疆形式,可我寻觅好久,却无法找到老道身影,连带着道宫里的小童都消失了,我想去找春白,想去问他师傅呢,可我还没到殿,就听见里面春白的咆哮,“都给朕滚,去叫爱妃来!快去叫爱妃!”
有一粉面小公公拦住我的去路,说是国师有令,不准我去见陛下,可我明明都已经听见,那声音不对劲,那分明不是春白!我心急如火,又被困住,不能前进,灵机一动,喊道“陛下!臣妾来了!陛下!”里面摔打的声音停了,没过一会,紧闭的殿门就被打开,我看见春白衣衫不整的出来,他的模样瘦的脱了像,只不过一月,他就成了这般样子,他走路颠颠簸簸,晃晃悠悠,却还是拼了命的走到我的面前,他似乎没认出我来,只把我紧紧的抱着,声音呜呜咽咽,竟流了眼泪,一众内侍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我趁机给春白搭上一脉,只觉得他脉象虚浮,十分奇怪,却看不出什么病症,我小心的叫了一声“春白?”他好久都没有回应,我以为他,没有听到,便又叫了一声“春白?”我感觉他的身体突然绷直,略带些抽搐,他轻轻放开了我,可抬眼间那眼神早已没了半点温柔,他说“姑娘,你要当我的爱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