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浮載沉的「惡法」
524立院審查國會職權修法,綠營立委在議場內施放藍、白、黑3色氣球並高喊口號,一顆氣球在天花板上飄上飄下,成為焦點……
《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1997年出版後持續熱銷,也在台灣被改編成同名舞台劇,連演了13年。關於生命教育,我們永遠學不完⋯⋯
90 年代台灣出現《少年吔,安啦!》,有槍械也有青少年徬徨,彷彿也暗喻著衝掘網羅、大鳴大放過後的台灣人,內心的不安與焦慮。
回首上個世紀70年代,台灣曾有5家小型出版社陸續出現,他們默默耕耘文學出版市場,堅守文學理想,見證台灣文學風華長達半世紀,他們創造出版奇蹟,也留下文化印記。
台灣代表隊在巴黎奧運表現激發眾人熱血與驕傲,曾入選法國沙龍展的已故雕塑家蒲添生,同是曾在法國吸睛的台灣之光,他在36年前如今日你我,守著螢幕觀看奧運賽事,因而創作出晚年代表作之一《運動系列》。
一份泛黃的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前身台灣省警備總部交響樂團人事任命文件,看見80年前樂團團員的聘任、敘薪,更可以想見當時台灣社會經濟狀態以及一個交響樂團篳路藍縷的創建過程。
台灣本土戲劇「戲說台灣」23年累積5000集,結合台灣宮廟文化、台灣在地鄉野傳奇,「陪伴」觀眾一起成長……
不是寫錯字,還真是致敬莎翁悲劇《哈姆雷特》。1992年台灣劇場大師李國修率領的屏風表演班演出《莎姆雷特》,成為台灣現代劇場最具代表性的喜劇,30年來不斷被重複搬演,讓人捧腹大笑之際,看見劇場人縮影,也看見一份傳承情誼。
當年「殺夫」的意義不同於今日,它不單呈現一個小女子受盡家暴夫凌虐的反抗意志,既殺父權主義的「沙豬」,也殺偽善儒家社會的威風。
《王哥柳哥遊台灣》1959年在台灣上映後獲得好評,主角王哥跟柳哥更成為共同的時代記憶,65年過去,餅乾盒上仍有兩人身影。
現代人總說「黑粉也是粉」,若要這樣說,〈橫臥裸婦〉相隔88年都因「黑粉」反而讓其展出展覽成為焦點,還吸引大量人潮。當年臺陽美術協會成員刻意相繼以展出裸體畫相挺,更也許是我們能想起的「臺陽美展」精神。
蕭泰然從來不去想自己的音樂會不會為他帶來財富,他就是向上帝借時間,把對台灣的愛都寫進音樂裡,每次聽見這首《來自福爾摩沙的天使》,就像回到了台灣母親的懷抱,知道蕭泰然如何用音樂對抗遺忘,記錄對台灣之愛。
就像青春不老、鬥志昂揚的小王子,對這個繽紛世界永遠充滿熱情,雖然險惡不曾短少,人心總是難測,《王子》卻從未曾放棄這個他最鍾愛的世界。
座落西門町鬧區三角窗地段的「萬年商業大樓」,以綠色馬賽克磁磚與紅色霓虹招牌的標誌性造型,1973年落成至今、每晚燈火通明,是老台北人的青春回憶,更被視為動台灣邁向現代化消費模式的重要建築。你也有與它的美好記憶嗎?
張學友將5度在台北小巨蛋開唱,而他跟台灣緣分不淺,不只曾向費玉清請益唱歌秘訣,還曾為台灣情侶唱出〈用餘生去愛〉……
確實,大家往往很難看到那些內在的東西。「大腸王寶寶」存在城市內裡之處,學生嘻笑打鬧的回家小徑,或是包容各地足跡的天橋,那些地方看似微小,看似不足為奇,儘管沒有門面光鮮亮麗,卻如心腹默默支撐城市運轉,也往往是不可或缺的一塊。
李泰祥才華洋溢,創作無數,他從扎實的古典音樂背景出發,創作流行音樂,電影配樂以及無數廣告歌曲,從作曲家到與和病魔纏鬥的生命鬥士,李泰祥始終不曾放棄對於音樂的熱愛,在樂譜與情感中實踐了自己的人生。
30年前,電影《愛情萬歲》裡楊貴媚獨自在興建中的大安森林公園長椅上流淚,成為台灣影史最經典的一幕;30年後,因一個臉書活動呼籲,長椅上不再只有孤單一個人,雖然寂寞難以簡單退去,但多一個人,是否至少溫暖一些?
老字號文學雜誌《幼獅文藝》於2023年12月畫下句點,讚嘆之聲有之,惋惜之聲有之,不可否認的,70年來歷任主編為文藝新手提供初試啼聲舞台的用心與努力,已經為台灣文學貢獻了珍貴的力量。
周海媚雖已遠去,但「最美周芷若」的倩影仍可以在《倚天屠龍記》不斷回顧,而金庸曾想為她改掉結局也成為趣談。
對沒有看過《魔法阿媽》的人來說,要把阿媽賣掉,乍聽實在是有些莫名的想法,不過這一切都是其來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