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帅记
修帅记

修帅记

摸摸小茉茉

玄幻/异世大陆

更新时间:2023-03-14 21:28:21

書生,一个默默承受着无匹的帅气的男人。 一个被宇宙意志忌惮他的帅气从而降下天劫的男人。 一个立志要以帅证道,帅压寰宇的男人。 一个散帅重修,五行帅丹合而为一的男人。 一个开帅路,立帅法,重新定义帅气的男人。 一个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的男人。 “终有一天 我要那宇宙洪荒皆修我帅 要那万物众生皆颂我名” 修我帅者,帅气加身万法不侵 颂我名者,天道轮回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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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连载至第十四章:筑基失败又如何,老娘养他一辈子(下)

第一章:他才二十岁,帅点有何罪?

  这片山域隶属于仙族,名为氤氲界。界主的仙族上品功法弄云决已修炼至化境,运气时风云雷动,云雨氤盎。敌人身处氤盎之中不分左右,目不能视,还没见到敌人就已经五感尽失,丧命氤氲中,故此得名氤氲界。

  传说山脉深处有界主嫡系在此修炼,使得此片山脉常年云雾笼罩,固有小氤氲山之称。至于大氤氲山,自然是界主大人修炼之地,寻常地方谁敢叫做大氤氲山?即便是这小氤氲山,常人若是进了,也多有迷路者。好在山中仙人心地善良,不愿伤及无辜,迷路者大都身体无碍。迷迷糊糊中就走到了山脚,这时只要转身离去,自然无事。可也有些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不知好歹,非要进山拜师。妄想入的仙人法眼,也修那吞云吐雾,搬山倒海的本领。只是多半横尸山脉之中,被野兽撕吃了身子,剩下些零碎骨血也都浇灌了山中的血桐树,所以这山中树木都是血红血红的,远远看去极为渗人。但这血桐木却又是上等木材,不管是打做家具还是修门建房都是极好的。也只有我们这些靠着山脚住了一辈子的老人,才敢进山伐些木材,既能家用也能卖了换些油米。可也不敢多伐嘞,伐多了仙人要生气的,娃儿你可莫要再想进山,万一打搅了仙人,给你喂了野兽,骨头都给你嚼碎了砸吧砸吧吃了,晓得没得?

  “晓得晓得,我哪个不晓得嘛?我就是问问,这地方真有仙人?”書生一边咕噜咕噜喝着碗里的汤,一边龇牙漏出一脸憨笑。雪白的牙齿上正挂着一片青菜叶子,许是察觉到了,舌头一搅又给卷进嘴巴里,囫囵咽了!

  面前老汉年龄估计已至花甲,此时满面愁容,约摸也看出这小娃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又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娃嘞,可不是我老汉诓你,这山里真有仙人,豺狼虎豹也凶猛着嘞,可不敢进去啊。可惜你小娃子长得这般俊俏,怎个脑瓜子稀里哐当拎不清哟?我老汉63岁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老伴走得早,好容易看见你个好娃娃,哪舍得让你送死去啊?我看你也孤零零的,要不嫌弃你认我当个干爷爷,过个三五年也能教会你怎么进山伐木,看你小娃娃这般好看,兴许真有些仙缘也不一定哩?”

  听到这里,書生赶紧摇了摇头放下碗筷正襟危坐:“爷爷好意我心领了,我入山可不是为了仙缘去的,实话不瞒您,我跟界主大人远方侄女的表弟的二姐的表姑父是本家,我这次进山是传信来着,我身上可有信物的!”说着書生从身上抠抠搜搜摸索半天,最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玉佩来,玉佩颜色昏暗,成色斑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老汉将信将疑,正欲再开口好收个俊俏好大孙,却看到書生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油渍,一溜烟跑了,边跑边嚷嚷:“爷爷你好意我心领了,我真有正事要办,多谢款待!”

  再看老汉六十有三,无儿无女,好容易见到这么个帅小伙,本想着收做干孙子,却转眼就跑没影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那里追得上这样一个小伙子,最终只能闷闷不乐的坐在门前,望帅兴叹,嘴里还嘟囔着,这小伙子,长得又帅跑的又快!

  再说書生这边刚逃离了老汉的“魔掌”转眼又落入了大婶的“贼窝”。刚跑到山脚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见山脚下有个大婶带个小姑娘迎面走来,看样子刚从山上下来。那老汉果然在诓我,还说什么山上危险,这大婶带个小姑娘还不是说上山就上山,说下山就下山,说认我当女婿就认我当女婿?看着大婶向自己抓来的双手和后面小姑娘欲语还休的羞涩眼神,書生忍不住又退了两步。

  刚下山的大婶老远就见到一个帅小伙一路小跑直奔山脚。忍不住眼前一亮,嘿这小伙子,唇红齿白,面容清秀,好生俊俏,回头再看看闺女眼睛都直了,直到小伙跑到面前才害羞的藏在自己身后。大婶轻咳一声润了润嗓子,一把拦下書生就要送他一段姻缘。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女儿这么喜欢,我看着也宝贝的很,可不能让他跑了。

  書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这荒山野岭的,山脚下来一对母女,刚见面就要自己给她做女婿?个中思绪万千,可以说是一言难尽了。書生赶紧拒绝:“那个,婶儿,我现在还小,暂时还不考虑儿女情长,男儿志在四方,我要先闯荡一番,磨平我的棱角,令媛如此美艳动人,我哪里配得上啊,我上山还有些急事,下次再谈,下次再谈。”说着挪了挪脚步就要从旁边绕过去。

  大婶难得见到这么个合眼的后生,哪里舍得让他走了,连忙侧身又把書生拦了下来:“小伙子啊,可不敢上山啊,山上有仙人,打扰了仙人到时候把你扔了喂野兽,可不是婶儿吓你,这山上树木都是血红色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都是不听劝的年轻人不知好歹求仙缘,昏迷后被野兽撕吃了身子,鲜血把树木都染红了。”

  大婶:。。。。。。

  書生:。。。。。。

  姑娘:??????

  大婶:“娃儿,可不是大婶诓你,这山上真有仙人,豺狼虎豹也凶猛着哩,可怜你娃儿年纪轻轻长得也板正,怎个脑瓜子迷迷瞪瞪拎不清哟。我闺女今年才19岁,长得也水灵,你俩好好处处,等以后过个三五年,大婶到时候教你些规矩再带着你一起上山,可不敢现在一个人糊里糊涂就往山上去啊,到时候豺狼追着你的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書生:??????

  你跟那老汉一家的吧?老汉说他无儿无女铁定是诓我。書生再不敢多做停留,转身就往左边跑去,可怜大婶带着女儿,两个人哪里追得上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最后只能懊恼不已,望帅兴叹,可怜小姑娘眼眶红红,再也见不到这副盛世容颜了!这小伙子,长得又帅跑的又快,真好!

  总算是脱离了“危险”,書生停在山脚下没有进山,倒不是因为真信了老汉和大婶的话。这世上有仙人吗?当然有,但仙人仙人,终究带了个人字,是人而不是仙。書生又掏出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仔细把玩了一番,又小心翼翼放进自己屁股兜的暗袋里。

  書生没有家人,或者说有家人但他自己不知道,他记事很晚,现在能回想起的最早也只到十四五岁的时候,按说就算记事再晚也不可能把十四岁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可无论書生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任何小时候的事情,身世的唯一线索可能就是屁股兜里的那块玉佩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得到的,也可能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用,能证明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饿了三天三夜,宁愿去偷老汉家的汤喝也不愿拿这块玉佩去换些粮食。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書生确实是在老汉家偷汤喝的时候被老汉抓到的,幸好老汉是个好人,不仅没有抓他,甚至还想收他当干孙子,当然,这可能也和他的颜值有关。

  書生又想了些以前的事情,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印象。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因为自己的帅气而出现的一次次离谱的事情。有富商要收他做儿子,有官员要抓他服侍,也有小乞丐因为嫉妒他太受别人喜爱而刻意排挤。当然,像今天这样直接抓他做女婿的还真是第一次。也曾想过放弃认命,老老实实做别人家里的提线玩偶,至少可以吃穿不愁。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自由。虽然已经努力让自己变得平庸,浑身脏不拉几,破衣搭褂,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可他的身上就好像确实有一种奇怪的气场,只要别人离他足够近或者认真的打量他,就会觉得他很有魅力。说不清,道不明,感觉的到却又无法触碰,最终只剩下一个苍白而又无力的帅字。那是一种天赋,一种莫名的势,只要看到他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帅”,他证明了什么是帅,但帅这个字却又不足以形容他,千言万语都是如此的无力。他才20岁,他只是长得帅了点,他有什么罪?

  想到这里,書生有些郁闷起来,这应该是好事吧?如果不是一直被认“亲戚”的话!山脚下很寂静,山林中却不时传来一阵阵吼叫,不知道是狼或是别的猛兽。犹豫了一下,書生还是选择慢慢的进入山林,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必须要在天黑之前出来,否则夜晚到来,林中的猛兽更加活跃,到时候就真的危险了。老汉和大婶的话不能全信却也不能不信,至少豺狼虎豹山林中是肯定有的。書生暗骂一声,还是走进了林中开始上山。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他的玉佩对这片山林有一股奇怪的感应,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但如果不进去他肯定会后悔。

  身影悄悄消失在阴郁的树木中,下午的太阳很烈却依然照不透这浓密的血桐。双脚踩在枯木与枯叶上嘎吱作响,書生走的很小心,一边走一边在周围的血桐上刻下记号。再过一会应该要起雾了,太阳无法影响这片山脉的诡异,当然也影响不了書生身上的帅气。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刻钟,也可能有了两个钟头。走到山腰部分的書生停了下来,山顶开始起雾了,他运气很好,这么久一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雾气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即便没有任何危险,在这种环境里也很容易迷失,回头看了看之前留下的记号,血桐树上的X号让書生有了些许安全感。他停了片刻还是咬牙继续向上走,没多久,他终于彻底融入雾气内了。

  听老汉说雾气会让人迷失,也会让人昏迷。可刚接触到雾气的时候書生特意等了一会,不仅没有任何异样,甚至还觉得有一丝丝凉意,很舒服,头脑也更清醒了一些。書生没有大意,多年的帅气生活让他养成了好习惯,虽然现在看似很安全,可他却没有大意,甚至更谨慎了起来,速度也更慢了。事实证明書生是对的,没过多久書生就发现前面一条白额虎和两只鬣狗对峙,鬣狗体型很小但喜群居,而且多居于平原,即便是老虎轻易也不敢招惹,而这两只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和大部队分开了,两只鬣狗万万不是一只成年雄虎的对手,当然,你也不要问書生是怎么知道老虎是雄性的。

  提前的发现给了書生反应时间,这白雾好像确实对动物有影响,鬣狗落单就已经很奇怪了,而書生比它们还要先发现对方,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等到老虎和鬣狗转头看向这位不速之客时,書生早已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一颗两人都难以合抱的血桐。多年的流浪生涯使得書生体力还算不错,爬树掏鸟窝自然不在话下。

  看到有陌生人到来,两只鬣狗更加急躁起来,一只成年雄虎就已经让它们心生退意,现在又有一个陌生人类做壁上观。两只鬣狗再无战意,其中稍小那只率先撤退。两只前爪深按枯叶之中,低垂着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两只后爪开始慢慢向后退去。另一只稍大些的鬣狗见状,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白额虎,伏低身子,翘起屁股,紧贴着另一只鬣狗缓缓向后退去。眼看两只鬣狗想跑,到嘴的鸭子要飞,雄虎再也顾不得许多,压低身子向着稍大但靠前一些的鬣狗猛扑上去,虎爪展开漏出了锋利的爪齿,体型的优势和丛林之王的威压令两只鬣狗瞳孔紧缩。伴随着震彻山谷的虎啸和鬣狗的惨叫,安静的山脉瞬间热闹了起来。也直到这时書生才发现,原来树上并不安全,他蹲坐在树干中,树枝末梢就有一条不知名的红蛇,浑身通红隐藏在血桐树枝叶中,极为隐蔽。若不是虎啸声惊扰了它,書生根本没发现这么近的地方竟有一条蛇,看它吞吐蛇信扭动而逃,冷汗不停从鬓角滑落,这种蛇绝对有剧毒,蛇顶仿佛一个土包,毒牙闪闪发光,若是被咬上一口。。。。。。

  不敢再继续待在树上,可树下不远处那只白额虎正在进食,如果这时候下去,保不准虎哥要加个菜了。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孽畜耳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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