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又撩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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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树林儿

现代言情/豪门世家

更新时间:2020-09-20 09:12:26

【温柔清冷钢琴师X散漫乖戾导演】 周漾,严重躁郁症患者,易躁易郁,性格两极端化。 他们只知他生性多变,手段残忍,睚眦必报。 可不知: 他会在夜里冲她撒娇,乖戾偏执:“宋瓷,你要对我好。” 会在惹她生气时哄道:“宋瓷,你理理我好不好?” 他们戏称他见色起意。 只有宋瓷知道,他曾喝醉酒,眼眶泛红,委屈的不行:“我喜欢宋瓷,喜欢了七年。” — 七年前,他一身黑衣,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姐姐我怕~” 七年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角噙笑意:“姐姐,怕我做什么?” Ps:女主前期医生,后面重拾 梦想。甜文 1V1 放心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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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连载至终局(2)

第一章:陌上如玉,君子无双

  八月份,天气仍有些燥热,绵绵雨声不停,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

  包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摇骰子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喧闹一片。

  “漾哥?”一头蓝毛凑到他眼前,笑嘻嘻的想把酒递给他:“喝一杯?”

  周漾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长睫微颤,遮下黑瞳,鼻梁高挺。

  两指夹了根烟,星点的火星在微暗的包厢里闪了又闪。

  “不喝。”周漾微皱着眉,声音微微冷,眼皮也没抬一下,倚在沙发上,肆意懒散。

  殷庭杭坐在最角落,往茶杯里捏了一撮茶叶。眉眼染上笑意,打趣道:“小周漾今天没心情。”

  “别。”周漾掀了掀眼皮,笑了一声:“我不跟老年人喝酒。”

  “彼此彼此。我也不跟雏儿喝。”殷庭杭站起身,白衬衫衬得五官更为清隽,眼尾细长。

  眉尾有一颗痣,隐隐藏在细碎黑发中。

  周漾抽了抽嘴角。

  这老家伙,还真是斤斤计较。

  “不好意思。”蓝毛小伙倚在了椅子上,语气不满:“有被内涵到。”

  他叫清野,姓宋。

  取自,照残清野月频弯。

  年过二十,和周漾一样,半点恋爱没谈过,和殷庭杭那位情场老手比不得。

  —

  雨声夹杂着酒杯碰撞声,细密的雨丝飘落,滴在水洼里,溅起微微的涟漪。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开着,笼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暖光,温和不刺眼。

  “镊子。”清冷的女声响起,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却意外的适耳。

  宋瓷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仅露出眉眼。一双瞳孔很浅,长睫微颤,掩下了褐色的瞳孔。

  “嘀——嘀——嘀”

  监护器的预警声打破了一片寂静的手术室。

  “宋医生,病人心率下降。”

  宋瓷抬眸瞥了眼仪器,数据一直变化,心电图极速跳动。

  她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蹙眉。

  尽量稳住手里的手术刀,平稳开口,仍有一丝颤:“止血钳。”

  “宋医生,病人大出血。”小护士的声音慌张,“宋医生——”

  “嘀——嘀——嘀”心电图愈跳愈低,直至最后平稳,没有一丝波动。

  宋瓷抬眸,仪器警报一直萦绕在耳边。

  喧杂,很吵。

  她深吸一口气,神情很淡:“三点四十二分,病人停止心跳,宣布死亡。”

  她的声音很好听,独有的声线,清清冷冷,不夹杂着任何情绪。

  宋瓷颤抖着手,将止血钳放进托盘里,缓缓走出手术室。

  门外,是病人的家属。

  一门之隔,生死相隔。

  七旬老人,头发早已花白,衣服洗的发白却极为干净,腰背弯得厉害。

  “医生,我孙子怎么样啊?”老人见她出来,步履维艰的向前,眼框里裹着浑浊的泪珠。

  一张脸,有深深的斑痕,皱纹爬遍了眼角,眼睛周围通红微肿。

  “很抱歉。”她垂下眸子,声线忍不住颤抖,后半句话像卡在了喉咙眼里。

  “医生,”老人抓起她的手,几近是要跪下:“我求求你救救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抱歉。”宋瓷站在原地,任老人抓着她的手,声嘶力竭的哭喊。

  宋瓷想解释,眼尾一点红。

  她想说,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但到嘴边,又忍住了。

  “奶奶,您冷静一下。”一旁的小护士看不过,上去拉她。

  宋瓷方才脱了身,白皙的手上有两道红痕。是老奶奶情绪激动不小心抓伤的。

  她轻叹一口气,拐进消毒室,摘下口罩,露出下半张脸。

  鼻梁精致,唇色透者淡粉。

  水龙头被打开,水柱缓缓流下,她一遍遍清洗自己的手。

  水声不停。

  宋瓷抬眸,望了一眼镜子,手抵在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直抵指尖,有些发白发颤。

  耳边,一直萦绕着方才的话。

  “病人停止心跳,宣布死亡。”

  “死亡。”

  她拢回思绪,匆匆擦干手,将手术服换了下来。

  “宋医生,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走廊里,小护士放下手里的推车,急着去扶她。

  “不碍事,帮我和院长说一声,”她不动声色的把胳膊从小护士手里抽出,勉强笑道:

  “我下午有事请个假。”

  宋瓷不喜与旁人接触,不喜生人,也不懂和别人沟通交流。

  这些毛病她打小就有。

  “好。”

  -

  临近傍晚,天色仍然亮着。

  雨滴砸进泥土里,混着淡淡的草香,一股清新弥漫在空气里。

  “小姐,前面路滑,车开不进去。”

  “没关系”宋瓷将钱付给他,声音淡淡的:“就在这下吧。”

  雨渐渐大了,她没带伞,也没找地方避雨。

  反而拐进路旁的小花店买了束花。

  连包装都没有,一捧嫩白色的小花,用一条细绷带绑着,尾部还带着零星的泥点。

  是雏菊。

  她知道,宋与白生前最喜欢的就是雏菊。

  他常常会笑着说,雏菊是快乐,是暗恋,是离别。

  而他们,也恰巧离别了整整七年。

  宋瓷来到他墓前,弯下腰,将花放在他墓碑前。

  这处墓园常年荒凉无人,也没人打理。宋与白的墓前也长满了杂草。

  “我就来看看您。”宋瓷站在蒙蒙雨中,手指轻轻磨砂着面前的墓碑,喉头哽咽,“一会儿就走。”

  她扶着墓碑慢慢坐下,雨水顺着头发丝,沿着脸颊,缓缓流下。滴在衣服上,冷飕飕的。

  宋瓷轻轻弯了弯唇角,笑容苍白无力,嗓音微哑:“一年就来一次,我坐这儿陪陪你吧。”

  她很少喊宋与白爸爸,她和他的关系比起亲情,更胜友情。

  可没有人答话,只有耳边愈下愈大的雨声,宋瓷一个人,浑身被打湿,很安静的坐在墓前。

  陪着宋与白,和小时候一样。

  但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人过来安慰她,说着:“瓷瓷,你别难过。”

  —

  夜幕渐垂,星子寥落。

  “我回去了。”周漾看了看时间,缓缓站起身。

  “这么早?还没玩够呢?”宋清野挑起半边眉,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眼神哀怨的盯着他。

  “玩个屁!”他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不耐的瞥他一眼:“早点把你那头蓝毛染回去,看着膈应。”

  宋清野朝他摆摆手,摇了一波骰子,笑道:“得得得,改明儿就染,不惹咱小周少生气。”

  周漾扯了扯嘴角,懒得理他。

  窗外的雨依旧没停,夜色如一团墨砚,染黑了半边天,天际边渐渐有了明星的分割线。

  他嘴里叼着烟,微微歪着头,撑开了一柄黑伞。

  伞不大,仅仅能容下他一个人。

  他捻灭了烟,转手扔进了酒店外的垃圾桶,整个动作下来,干脆利落,潇洒不羁。

  周漾打着黑伞,步入雨中,鸭舌帽压的很低,看不清神色。

  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黑色连帽卫衣,身量很高,有些清瘦。

  步入夜里,身影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可谓,陌上如玉,君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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